“就算是我想害他们,为何要在我凌云阁门外?”
“那些毒蛇虫蚁我又是从何处找来的?”
“府上的侍卫可都能给我作证,昨天晚上,女儿从正堂回来后,可是一步都未出凌云阁!”
凌雪薇说得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凌霄气得脸色铁青,他自然是已经问过凌云阁外的侍卫了,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只是想到凌雪薇如此放肆,残害峰儿和思儿,他就气冲冲地跑了过来。
再加上今日计划又失败了,他一腔怒火便直接爆发了。
“还狡辩!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凌霄怒道。
“这府上就只有你一向嚣张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胆敢做出那种狠毒的事来,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哈哈!这算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了!”
凌雪薇忽然仰头大笑,院中所有人都仿佛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你只凭自己的猜测,便来兴师问罪!你只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就给我定了罪!我很好奇,难不成我不是你亲生的?否则为何如此这般厚此薄彼?”
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背黑锅。
凌雪薇都要怀疑凌霄是属金鱼的了,记忆只有七秒钟。
前几天凌岩峰才刚刚装受伤无赖她,凌霄转头就忘记了。
“放肆!”凌霄除了这两个字,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凌雪薇面容冰冷,
“照你这么说,是不是谁都可以没有证据,便可以随便指证?”
她上前一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
“那好啊,我这就有一事,想问问父亲。今个试炼,我得到的令牌上沾染了掬叶草汁!”
“掬叶草汁!”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全都变了,特别是凌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这可是个好东西,能够吸引一星灵兽豪猪发狂,女儿今个差点就命丧后山了。”
凌雪薇悠悠地说道。
“我就纳闷了,这令牌上怎会粘上掬叶草汁了?父亲,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当凌雪薇那双眼含笑望向凌霄的时候,凌霄一激灵,竟不由冒出冷汗来!
“你、你什么意思?”凌霄握紧了拳头。
“我什么意思,父亲不是最明白的吗?”凌雪薇笑道。
一时间,院内气氛压抑得很。
凌霄不明白,为何这个女儿在上次意外过后会发生这么大改变!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看不透她了!
“孽障!这就是你跟老夫说话的态度吗?”凌霄很努力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父亲,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毕竟有人想害我,这府上究竟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将涂了掬叶草汁的令牌交给我?”
凌雪薇继续说道。
“哦我忘了,当时给我令牌的,正是管家凌福,那就是他最有嫌疑了?可是所有接触过令牌的,都应该被怀疑,不知父亲你可有碰过令牌?”
凌霄脸色铁青,“孽障!!你是在怀疑老夫?”
“岂敢岂敢,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凌霄气得浑身发抖,二姨娘忙过来安抚她,愤怒地盯着她,“薇儿,你看你把你父亲气得!还不赶紧认错!”
“二姨娘,我的护卫昨晚回府,恰好看见你在后门与一个神秘人窃窃私语,还拿走了一个瓷罐回去。不知可有此事?”
柳如意一惊,眼神慌乱,“你胡说什么!我昨晚回去后一直待在房间里就没出去过!哪里去过后门啊!老爷你可别听薇儿乱说啊……”
“凌雪薇!!事到如今你还敢污蔑母亲!你好歹毒的心肠,暗害我跟二哥不说,还要搅得整个凌府都无宁日吗?!”凌雪思怒喝。
凌雪薇转过眼,淡淡望着她,“四妹,这话从何说起呢?妹妹对我这么好,我怎会暗害你?”
说着,凌雪薇从袖中拿出一只五彩飞凤步摇来。
“你瞧,这是你送我的步摇,姐姐我日日待在身上呢!如此漂亮独特的步摇,恐怕任谁见了都难忘吧?”
凌雪薇冷笑道。
“对了,当日姐姐发生意外,听那些匪徒说,他们是受人指使,妹妹你说他们是受何人指使呢?”
凌雪思已经傻眼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划早就被拆穿了!
怎么办?凌雪薇这个贱人是怎么知道的?
凌雪薇望着对面一个个神情慌乱,脸色难看的几人,眼中一片冰冷。
“父亲,我心中也有不少的疑惑,不如今天我们就当着众人的面,把话说清楚怎么样?”
她不发威,真当她凌雪薇是病猫啊!
是时候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