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他们都看过来干什么?该不会是在看我吧?”任盈盈忽然想到什么,面色一变:“糟了,难道我的身份被识破了?”
“别聒噪,他们只是在看我的帅脸而已。”
周礼吧嗒一声错开折扇,摇的鬓发飞舞,更显飘逸。
道路两边阁楼上的少妇们,顿时尖叫着昏过去。
任盈盈:“......”
......
两人就这样在衡山城百姓目光的洗礼下,走进一家名为回雁楼的酒楼吃饭。
虽然任盈盈到现在还不知道周礼来衡山城要做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她发挥自己工具人的作用。
“青杏酒两斤,三脆羹两碗、金丝葱泼肚一盘、滴酥水晶鲙一盘......”
小二轻车熟路的报出长长一串的菜名,最后笑眯眯的向周礼弯腰说道:
“客官,一共是十两银子!”
周礼气定神闲,并不言语的盯着任盈盈。
任盈盈从荷包里掏出银锭,扔给店小二:
“正好十两。”
店小二接住银锭,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尔后笑着后退:
“得嘞,二位客官稍等!好酒好菜,马上送来!”
任盈盈收好荷包,没好气的对周礼说道:
“前辈,你怎么老是让我一个弱女子付钱?旁人会认为你是小白脸的!”
周礼淡淡道:“我没钱。”
任盈盈睁大眼睛:“没钱?你可是武道宗师!没有师承门派吗?就算没有,在别派挂个客卿之名,银子也多的花不完了吧?”
周礼一怔。
还有这种好事?
这倒是个赚银子的好办法。
不过周礼并没有表露内心想法的意思,依然风轻云淡的说道:
“身外俗物而已,本座不屑沾染。”
任盈盈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这些天相处下来,她自认对周礼很了解了。
好酒好菜上桌,两人大快朵颐,谁也不让着谁,片刻就抢光一大半菜肴。
与此同时。
楼上传来一阵打闹声,还有女子哭泣的声音,许多食客都不满被打搅,嚷嚷着让掌柜的上去平事儿。
掌柜的在楼梯口看了一眼,就灰溜溜的下来了,“刘爷金盆洗手,江湖各路好汉齐聚衡山城,小的可惹不起,你们谁爱去谁去吧。”
他下来不久,楼上便叮叮当当爆起兵刃交鸣之音,楼板咚咚闷响,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尤其喧闹!
正在吃饭的周礼耳朵微动,忽然听到一些熟悉的字眼。
“他是好人.........是和田伯光同流合污.......!”
“别杀他......!”
“令狐兄.....!”
周礼抬起头,皱眉望向二楼。
田伯光?
令狐冲?
是他们?
“怎么了前辈?”任盈盈见周礼异常,不禁发问。
“这酒楼,叫什么名字来着?”周礼反问。
“回雁楼呀,前辈不是也看到了?”任盈盈奇怪。
周礼目光一亮,抓起任盈盈的手帕擦擦嘴道:“我就知道这一趟没来错,你在这里等我!”
与此同时。
楼上的吵闹声消失了。
一个中年道士面色难堪,捂着染满鲜血的胸口踉跄下来,奔出酒楼。
周礼看了他一眼,便直接飞身掠上二楼。
任盈盈见状,放下筷子,也跟了上去。
.....
“令狐兄,那牛鼻子骄傲的紧,宁死不会要你相帮的,何苦自讨没趣?”二楼,田伯光落座笑道。
他面前的正是华山派大师兄令狐冲;身上伤势惨重,面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
两人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尼姑;泪痕打湿脸庞,眼眸中充满惊惧。
令狐冲苦笑着摇头,喝了两大碗酒,没有接田伯光的话。
田伯光正要再说,一道人影便出现在了面前;
诡异的身法,让田伯光、令狐冲、小尼姑仪琳都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