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轻笑：“不然的话，能这么快抓到你吗？”

宋亮点头，道：“的确厉害，没想到警队里居然有你这样的人，我认栽了。”

“很好。”方泽来回踱步，道：“别把自己想的那么聪明，其实比你聪明的人，还有很多很多，就算没有我，你也跑不掉。”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瞧得宋亮这么快就认罪，丁春秋愣了愣，马上想到对方的家中，恐怕是有什么重要物证。

这家伙，居然还在那跟我浪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着实可恶！

宋亮摸了一把脸，用力吸了口气，道：“能不能给我一根烟？”

见状，方泽掏出香烟，抽出一根递给了宋亮，并为他点燃。

单向窗户外，罗笔芯等人看着这场审讯。

案子到这里，差不多就破了。

仅仅用了一天。

方泽的能力，再次刷新了众人的惊讶程度。

吸了几口烟后，宋亮稍稍平复心情，道：“人是我杀的，还要我说什么？难道你还想听我说详细的过程？”

“动机呢？”

宋亮道：“长得这么漂亮，又那么有钱，自然会被我盯上，我需要钱。”

“有钱？”方泽看着宋亮，道：“你怎么知道她有钱？”

“呵呵。”宋亮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身上装着那么多现金，会是穷人吗？”

“你看到了？”

“嗯，他们取钱的时候我看到了。”

“恰巧看到？”

“是。”宋亮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杀人，而不是抢钱？”

“她反抗强烈，我没有办法。”

话问到这里，方泽走到宋亮身旁，弯下腰凑近宋亮，道：“就算你当时跟踪他们，来到了天居酒店，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伪装服务员下安眠药？”

宋亮抽烟的手指动了动，道：“我脑子好使呗。”

看那样子，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脑子好使？好。”方泽笑着点点头，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吃完饭一定不会离开？而是去唱歌？又是怎么知道，死者的丈夫不会陪同她一起回房间？”

听得方泽的话，宋亮似乎被烟呛到，咳嗽了几下后道：“我猜的，赌一把呗，没有机会我就再寻找机会，或者放弃。”

“是吗？”方泽问了一句。

“不然呢？我又不是神仙。”

宋亮耸耸肩，聊了一会后，他似乎也放松下来。

反正已经被抓，他这辈子是肯定出不去了，死刑是肯定的。

缓刑倒也罢了，若是立即执行，那也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