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亚楠惊的眼睛瞪圆,盯着周老三的脸看了看,问:“我,我说师弟呀,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也去那了?”
周老三大笑着着说:“师哥,我没去过泰山脚下的刘家窑村,你们做的这事儿我从没做过,那女的是不是要守灵七七四十九天啊?”
黄亚楠更加的惊讶,忙又问:“师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呀,你就别吊我的胃口了,你就都说出来吧。”
“师哥呀,我告诉你吧,你别说是七七四十九天去,你就是三百六十五天去,她依然在那里守灵,依然在那里哭。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和她说话了?”周老三又问。
黄亚楠忙点了点头。
“师哥,你想看她的脸,她也不给你看是不是呀?”周老三说的就象看过一样。
黄亚楠说:“没错,我是想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不给我看。师弟,你怎么象亲眼所见一样呀?”
“哈……师哥,这就是憋宝与偷宝的区别所在。”周老三笑着说。他看了看一脸惊讶的黄亚楠后,又说:“师哥,你当年学艺不精就改了路,没有坚持下来,如果你坚持下来,你也会和我一样的明白的。”
黄亚楠有些遗憾的拍了一下大腿。
周老三收起脸上的笑容,有些认真的说:“师哥呀,你当年要对我下死手,害得我四处流浪,如今你对我放了一马,现在又在我重病之时救了我,我老三也不是不义之人,有恩不报非君子,泰山下脚下的活,我帮你做了,算是还你这个人情吧。”
黄亚楠叹了口气,说:“唉,兄弟,我帮你救你都因你是我师弟,我想杀你害你,也是因为你是我师弟,唉,一切都过去时去吧,也别说还不还的,你我之间哪是一个还字能说的清的呀,如果师父他老人家健在,也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周老三半天没有说话,他低头想了想,伸手掐算了一下,说:“师哥,十天后我们出发,我们到达成泰山脚下之时,正是月圆之日,我的夜行工具都没有了,你要帮我配齐,还要按我开的方子,给我抓好几副药。”
“好,师弟,这次二去泰山,我一切听你安排。”黄亚楠一脸的欣喜,忙又给周老三把水倒满。
此时周老三的心里面很复杂,自己从没有想来河北,却遇到了来河北的高大年,把自己拉来了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