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成忙说:“对,是呀,你对他爸那么了解那么熟,这孩子错不了。哈……放心吧,乡里乡亲的这么近,有什么事我们都是随叫随到。”
老马拍了拍宝成的肩说:“我看你们也都是差不多的年龄,不过,你这个嘴可比他会说多了。”老马说着又指了小海说:“小子,你也得好好练练,别上哪去和别人说话抬不起头,象个娘们儿,我和你爸熟着呢。”
老马说完嘻嘻哈哈的骑着摩托车走了,宝成看了一眼小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嫂又把荷花拉到了一边,很认真的说,这小伙子你也都看到了,行与不行得给一句痛快话,人家那头还等着回信儿呢。
打好的饭荷花也没有吃,这事儿让她心里十分的堵得慌,特别是刘嫂这样的一说,心里更上火。她说刘嫂呀,现在这可不是老年月了,见个面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不了解他的人让我很难说行与不行,再说了这事我怎么也得和我父母提,我一个人也没法定。现在我的年龄还小,还是往后放一放再说吧,作为你刘嫂的一片好心,我很是感谢了。
一个画面忽然的出现在荷花的脑海里,小青子坐在夕阳中的大海棠树上,宝成拎着鞭子站在树下大声指责着什么,荷花的心里一动。她忙又回身拉住了刘嫂。
刘嫂刚才听荷花这么一说,心里又凉了好多,这个宝成怎么就偏偏看好这百里挑一的荷花了呢,要是换个别人,这事也好说一点。看来这一回,导演的这一场见面的戏也白演了,宝成这小伙没有让荷花动心,这姑娘心气儿实在是有点高呀。叹了口气刚想走,没想到荷花又拉住了她。
荷花拉住刘嫂说,这样一下子回绝了人家,有点不妥,成与不成都算是认识一回,先当个朋友吧,如果日后谈的不好再说不行也不迟。刘嫂听了一拍大腿,唉哟,这就对了,我在人家那头都打了保票了,你这一头我肯定能说动,要是没有一点活口,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呀,就算是看不上也别给马上回了,你也和人家接触一下呀。
刘嫂看荷花态度有点转变,满心的欢喜。可是荷花心里又在打起了另一副算盘,她在细细回味宝成看自己的眼神,还有他为什么与小青子争吵。荷花想一点点的,揭开困在心里的这个迷团。
在一间阴暗潮湿的石头房子里,周老三静静的躺在地上,一束惨淡的阳光透过窗户,散落在他苍白的脸上。这时从外面走进了六个乞丐,他们嬉笑着围在了周老三的身边,反复着在他的身体的各个地方摸索着,象是寻找一件东西。周老三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睁眼静静的看着,做不出任何的反应。最后,这六名乞丐把周老三上身的衣服都撕扯开,用一把尖刀划开了他的胸堂。几只脏手同时伸进去,在周老三的胸腔里来回的翻弄着,不时的有血淋的肝脏被扯下来,扔在旁边的地上。周老三也感觉不到疼痛,浑身上下很麻木,就象是这几名乞丐在别人的身体上胡搞。最后,有一名乞丐又把手,伸向了周老三的腹腔,在那里摸出了一个沾满血污的方型物体。这六名乞丐都呲出焦黄的牙齿,高兴的手舞足蹈。他们伸出细长的舌头,把这个方型物体上面的血舔净,顿时在阳光的映照下,发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原来他们掏出的是一块金砖,这金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体内,周老正在思考,这时一名乞丐,把脸凑天周老三面前,低声说:“以后记住了,不要乱拿别人家的东西,嘿……就不现在拿了也没用,迟早我们会,拿来回来的。”
乞丐说完了,把一把刀放在了周老三的脖子上,用力往下一按。周老三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到自己的脸上,然后什么也看不到了。
阳光暖暖的照在周老三的脸上,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间很洁净的房间里,身上盖着绣花的新棉被。我的天呀,这是来到天堂了吗?天堂就是这个样子吗?他转头看到屋子中间的火炉上还在煎熬着中药,散发着淡淡的苦味儿。周老三正在回忆刚才是怎么被那六个乞丐开膛破肚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男青年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睁开眼睛的周老三后,忙放下手中的饭菜,过来扶住周老三,说:“哎,你可算是醒过来了,都昏睡了四五天了,要不是我们掌柜给你开这几方药,你呀早就到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