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指望那个废柴方士?大家都是官方的人,是天生的伙伴和战友,在这种危险的副本里,为队友冒险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他这番话是藏了小心机的,目的是博取阴姬的好感,与她初步达成友谊。
而阴姬冷冷淡淡,与什么人都疏离的性格,如果说一些口花花的暧昧之语,只会让她反感,然后更加疏远。
但这种站在道义和组织层面上,公事公办中又透着人情味的回复,一定能博取她的好感。
在人际交往方面,张元清很有经验。果然,阴姬那双仿佛映着秋水的眸子,一下子温和起来,“多谢!”
张元清正要回应,但始终盯着小皇帝尸身的他,轻轻“咦”了一下,俯身,将童子身体翻了过来。
只见小皇帝的后颈处,裂开一道口子,沿着脊椎延伸至官袍内。
阴姬愣了一下。
张元清撕裂小皇帝身上的官服,终于看清背后的“裂口”,从后颈一直延伸到尾椎骨,就像蝉蜕去的壳。口
躺在榻上的只是一具遗蜕,真身去哪了?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悄然凝重。
大概有个几秒的沉默,阴姬深吸一口气:“先离开这里,返回海面。”
而阴姬冷冷淡淡,与什么人都疏离的性格,如果说一些口花花的暧昧之语,只会让她反感,然后更加疏远。
但这种站在道义和组织层面上,公事公办中又透着人情味的回复,一定能博取她的好感。
在人际交往方面,张元清很有经验。果然,阴姬那双仿佛映着秋水的眸子,一下子温和起来,“多谢!”
张元清正要回应,但始终盯着小皇帝尸身的他,轻轻“咦”了一下,俯身,将童子身体翻了过来。
只见小皇帝的后颈处,裂开一道口子,沿着脊椎延伸至官袍内。
阴姬愣了一下。
张元清撕裂小皇帝身上的官服,终于看清背后的“裂口”,从后颈一直延伸到尾椎骨,就像蝉蜕去的壳。
躺在榻上的只是一具遗蜕,真身去哪了?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悄然凝重。
大概有个几秒的沉默,阴姬深吸一口气:“先离开这里,返回海面。”
张元清点点头,丢下躯壳,与阴姬半走半游的离开船舱,两人操纵着水流,迅速上浮。
“哗啦!”
齐齐破浪而出。
此时,天地间一片青冥,黎明将至。车船停泊在不远处,随浪摇晃,甲板上赫然立着五位队友。
张元清和阴姬同时化作梦幻般的星光,遁落在甲板上。
“看来你们没有遇到危险。”夏树之恋浅笑道,旋即补充道:“有什么发现?”
张元清摘下耳机,抛给小心眼的夏侯傲天,把龙舟中的发现,告诉了队友们。
“那怪物已经在崖山岛。”他眺望远处海岛的轮廓,做出判断。
自由之鹰脸色一变,当即道:
“我不会去崖山岛的,副本里大部分危机都解除了,只剩一个boss,这不是我们的主线任务,没必要去送死。”
闻言,红鸡哥、云梦和夏树之恋露出犹豫之色。
夏侯傲天俊美的脸庞一变,又惊又怒,倔强的昂起下巴:
“本主角也从没指望过你们这些配角,但你们也太不讲义气了,我和阴姬在海底浴血奋战,替你们解决了后顾之忧,你们扭头就把我俩卖了?”
自由之鹰早已放弃对外语的坚持,冷笑反驳:
“别说的那么光明磊落,大家一起下的副本,谁也不是为了谁。”
她看一眼云梦三人,语气略带蛊惑,“大家晋升到圣者境不容易,都有家人朋友,凭什么为你们俩的任务去送死?今晚之前,我都不认识你好吗。”
她这是要拉帮结派了。
一番话有理有据,直戳人心,红鸡哥和云梦的表情不再犹豫。
夏侯傲天气的咬牙切齿,而阴姬至始至终都没说话,但秀气精致的眉头微锁。
自由之鹰的话虽然没错,但副本里遇到这种刺头,实在是一个不稳定因素,搞不好就要团灭,不,一旦队伍在这里分道扬镳,那结果只有团灭…….在发现小皇帝尸体的异常后,张元清差不多吃透了副本。
夏树之恋面带犹豫,“元始,你的想法呢?”
红鸡哥和云梦不由得看向元始天尊。夏侯傲天紧紧盯着他,始终态度冷淡的阴姬望来,眼神暗含期待。
不知不觉间,元始天尊用自己的行动和能力,在队伍里取得了一定的威望。
张元清没有直接回应夏树之恋的问题,做了一个让众人不解的举动,他取出三张破煞符,道:
“云梦,刚才在海底来不及说,这是我对你的补偿,它们足以匹配你在收服转盘上做出的贡献。”
心性纯真的云梦又惊又喜,心里那点小委屈顿时烟消云散,她好奇的伸手接过破煞符,道︰
“这是符篆?是消耗品吧。嗯,有什么功能?”
张元清解释道:
“蕴含主宰级的日之神力,没有什么攻击性,但可以净化一切负面影响,但在净化蛊毒方面稍弱,对怨灵有着致命的伤害。”
云梦盈盈眼波骤放光明,如含星子。
净化一切负面影响,这种符篆简直是酗酒者的克星……自由之鹰直勾勾的看着三张破煞符,难掩艳羡。
红鸡哥啧啧连声,心说元始天尊好大方,家里几栋房啊?
等云梦喜滋滋收起符篆,张元清盯着自由之鹰,道:
“如果现在散伙,那我们一定团灭。”
自由之鹰一脸不屑,显然是不信他的话。
“怎么说?”红鸡哥问。
凌晨四点半,天色青冥。
正值夏季,再有半小时天就亮了,黑色轿车驶过寂静的街道,穿梭在繁华的cbd区。
这里遍布着商城、写字楼,白天人流如织,路况拥堵,但到了晚上,却显得空旷死寂,看不到人烟。
除了路灯的光晕,一座座高楼大厦集体静默,窗户黑洞洞的,没有半点灯光。
轿车在临街一家西餐厅外停泊,整条街,只有这家餐厅还亮着灯,开着门,似乎还在营业。
车门推开,踏出一只铮亮的皮鞋,身穿考究西服的比尔先生跨出车厢,站在街边,目光注视着西餐厅内部。
接着,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撇下轿车,进入西餐厅内部。
方甫踏入装修奢华的餐厅,他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口
餐厅中部位置的方桌前,坐着一个身穿纯黑色西服,戴半脸银面具的男人,手握刀叉,低头切割着一份小型战斧牛排。
“很准时,坐,牛排醒好了。”男人没有抬头,指了指对面那份小型战斧牛排。
比尔先生缓步上前,拉开高背椅坐下,陪着男人一起用餐。
“吃了这么多牛排,还是干式熟成的澳洲肉眼最符合我的口味。”男人大口大口的嚼着牛排,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比尔先生吃相则优雅许多,道:
“会长,您打算如何处理酒神俱乐部?如果您不想出手,我可以与五行盟谈,让他们允许公会的高层来松海替你处理此事。”
“那些老家伙和酒神俱乐部太熟了,熟到知根知底,反而打不起来。要对付那群酒徒,得不按套路出牌,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男人放下刀叉,比了比自己身上黑色的西服,道:“看,这是什么?”
真等待会长讲解战术的比尔愣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总是跟不上这位会长跳脱的思路,试探道:
“您宽广的胸膛?”
男人摇了摇手指:“我的胸膛肯定很宽广,在这里小鸟依人过的美少女都这么说,但我让你看的是西服,纯黑的西服,我昨天特意买的。”
西服?比尔没懂。
男人无奈道:“你是个绅士,可惜不够幽默。纯黑的西服只有两个场合才能穿,一个婚礼,一个是葬礼。”
比尔终于懂了,惊喜又期待道:
“会长,您的意思是,您要亲自为他们送葬?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需要属下帮忙吗。”
男人没有回答,慢条斯理的吃下最后一块牛排,然后才笑道:
“你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带过来,而且完成的非常漂亮。”
比尔先生耸然一惊,霍然扭头望向窗外,不知何时,街边的路灯全熄灭了,餐厅内灯光明亮,餐馆外,漆黑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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