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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陆识寒久违地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他和盛斐初见那天晚上的场景。

缱绻暧/昧的灯光,凌乱的白衬衫,粉红豹纹的手铐,熟悉的画面,这次被锁住的是盛斐。

无法逃脱,无法反抗。

陆识寒怔怔地望着呈现在眼前的这个青年,笑了一下,心中积攒已久的不满,怨气以及各种情绪,在这个梦境中无限放大,一并迸发了出来。

他走上前去,欺身而上,双腿分跨两边,又学着盛斐之前对待自己的样子,紧紧卡住他的脖颈——脆弱,纤细,修长,宛如天鹅线条般的脖颈。

盛斐抬头与他对视,眼里写满了不屑与嘲笑,甚至还有隐隐的期待和兴奋,勾得他手下一再加力。

越使劲,青年的眼尾红得便越发厉害。

那颗胭脂红的胎记就蹬在他的胸口,死死抵住他,用力把他往外踹。

陆识寒只觉得喉结从他掌心上下划过,跳动了一下。

“给我咬着。”盛斐扬起下巴,如是命令道。

是在酒吧里命令他接过烟的那句。

陆识寒醒了,几乎是从梦里仓皇而逃。

凌晨五点半,比他平时雷打不动的生物钟早起了半个小时。

陆识寒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有些狼藉尴尬的下半身西裤,揉了揉脸,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开门。

客房没有单独的浴室,主卧套房才有,他只能进公用的那间卫生间才能冲澡。

他是一个懂得基本生理知识的成年人,知道这种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甚至还能证明他年轻健康,往日里只要解决掉就可以了。

但这一次,陆识寒偏不,他认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类,不是一个会被下半身欲/求轻易牵着鼻子走的野兽,更无法理解做那种乱七八糟梦境的自己。

他了解自己,他不可能是GAY。

陆识寒几乎是在抱着一种自我厌恶,自我惩罚的心理,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调至冷水。

按照他对盛斐短短相处时间内的了解,不到早上九十点,这个人是不会醒的,所以陆识寒洗得极为冷静放松。

“支棱得这么早?”昨夜梦里的声音此时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悠悠传了过来。

一瞬间,陆识寒全身在冷水的冲刷下猛地冰冷僵硬,没有说话。

盛斐打了一声哈欠,开始刷牙洗漱,他动作懒懒的幅度很大,弄得周围瓶瓶罐罐叮铛响成一片。

陆识寒推测,这可能是他刚刚准备要去睡。

“才23,正常。”盛斐含着牙膏泡沫嘟囔。

这句话没由来的戳到陆识寒的肺管子,让他直接联想到昨晚上梦里盛斐的恶劣行径,还有微讯上那句恶作剧似地玩笑话。

自己这副狼狈样不就是拜他所赐,始作俑者还在这里有说有笑。

陆识寒想起睡前搜索的“被当成GAY了怎么办”。

第一条,学会回绝对方日常生活中男性之间过界的荤段子,小玩笑。

于是他没好气地回敬一句,声音压得又冰又低,“你才23。”

盛斐愣了一下,“对啊,我23岁啊,我说年龄,陆识寒你想什么呢?”

他直接伸手把花洒的水从外面开关给陆识寒掐断了,“大早上起来就臭着脸吼人,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想入非非还怪别人,怎么,我欠你钱?你23你很拽?”

陆识寒被他训懵了,一头雾水,浑身冰冷赤/裸裸地站在不出水的喷头下,“我什么时候臭着脸吼……”

盛斐冷笑一声,抬高声音压回去,“冲冷水澡热胀冷缩懂不懂,小心烂jj。”

随后根本不给他留说话的机会,摔门走了。

陆识寒莫名其妙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又憋气又无辜。

他任命地伸手打开外面的花洒开关,继续冲洗。

随后又换上晨跑的运动装备,临出门前,犹豫了一下,又折返回来,放低声量,一本正经严肃道,

“盛斐我想了下,你父亲让我把你当弟弟照顾,首先不要再开过界的玩笑,我不是GAY。”

“其次,昨晚的那种场所我是不会陪你再去了,里面人太乱太杂了,你应该理智选择有益的朋友,也不要再抽烟喝酒了,最好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早日来公司报道。”

陆识寒不等他回复,迅速出门,跑步去公司了。

盛斐就在隔壁背靠着门,但他半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关注着手机计时里的数据。

陆识寒前后加起来总共得冲了个小四十分钟,战绩还不错。

竟然没被自己吓萎,心理素质也很稳。

一双狡黠的狐狸眼弯了弯,盛斐满意地笑笑,收拾起来画笔画布,关了台灯,上床去睡了。

陆识寒八点半跑到裕非科技大楼,在独立办公室洗完澡换完西服后,九点整,准时从一楼大厅开始一层一层冷着脸巡逻视察。

今天的前台姐姐高跟鞋都快跑断了才跑到岗位上,她欲哭无泪地瞅着陆总准备挨骂。

陆总面色严肃,眼神冰冷地从她面前视若无睹地走过,又若有所思地倒回来,“你……”

前台姐姐连连鞠躬道歉,支支吾吾找理由解释了半天。

陆识寒:“我说什么了吗?我还什么都没说!”

陆识寒:“真奇怪,我很刻板不通情理吗?你怎么看待我的,是不是也觉得我在臭着脸吼你?”

前台姐姐只觉得今天的上司话比平时多了两倍,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还阴阳怪气的。

她顿时又更害怕了,低着头不言语。

陆识寒看她脸色苍白才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刚才那段真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倒像是一瞬间被盛斐附体。

他轻咳几声,皱了皱眉,展现关怀似地帮前台调整工作牌平行于桌沿放置,把她的保温杯盖拧回正位,这才满意地离开。

下午临时加了一场会议,是陆识寒新接手的那个案子,和铂达翡公司联名的人工智能穿戴设备生产线,旨在将科技与奢侈品首饰融合起来。

铂达翡方上午才提出的派负责人过来,第一次见面协商。

陆识寒前世并没有成功谈下这笔,自然也不会知道来开会的是谁。他全力准备了一上午,下午走进会议室的一瞬间,脸冷了下来。

“男,27岁,184,63,22,0.5,偏M,可接受调。”

他想起了昨夜车上盛斐报出的一串数据。

“铂达翡亚太市场总经理,严叶。”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起身,冲他温和地笑笑,伸出了手,

“初次见面,陆总年轻有为。”

“早就听闻过严总大名,久仰。”陆识寒没有握手,示意副手丁满递去了一张名片。

“是吗?”严叶有些意外,继而不在意地笑笑,也叫人交换了名片。

陆识寒接过名片的一瞬间就借着喝水的功夫,低下眼神,看了个仔细。

上面并没有写着那种赤/裸敏感的字眼。

陆识寒心底冷笑了一下,多了几分鄙夷。

不谈私人恩怨,他的策划方案也是完美无缺的,丁满在上面按照提前演练好的放映PPT,严叶听得很认真,不时打断,礼貌地抛出几个疑问。

陆识寒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双手交握,坐在主位上,冷着脸打量着坐在会议桌末尾的严叶。

他很好奇,能递出那种名片的究竟是什么人。

男人肤色偏白,一身西装十分讲究,不是土气的驴牌雕牌,反而是少见小众的瑞典Valenda的私人手工订制。衬衫扣到了最上面,一丝不苟,精致干净。

西装下包裹的肌肉更是长期泡在健身房私教精心调/教出来的,平心而论,无可挑剔。

陆识寒慢慢坐直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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