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我忐忑不安的走上朝堂,准备宣布我的土改政策,我知道在这朝堂之上的群臣大多数都是反对者,我要准备好舌战群儒,好让我的政策得以顺利实施。果然不出所料,我的土改政策一经宣布,立刻掀起轩然**,除礼部尚书 汪廷珍,兵部尚书 桂良,军机大臣 赛尚阿之外,几乎全部激烈反对,军机大臣穆彰阿反对的尤为激烈,这家伙占有耕地达一百五十多万亩,群臣之中数他最多。“皇上,万万不可啊,那些土地居多者都是经过几代人的省吃俭用才聚集起来的,皆为辛苦所得啊,臣是有万余亩土地,那都是臣的先祖为大清立下了赫赫战功由先皇赐予的啊,如果皇上非要强行索取的话,那天下将无人能服啊!”穆彰阿首先言道。哼!这个穆彰阿长期当国,专擅大权。对上奉承迎合,固宠权位;对下结党营私,排斥异己。他利用各种考试机会,招收门生,拉帮结派,形成一个极大的政治势力集团。《清史稿》记载他“自嘉庆以来,典乡试三,典会试五。凡复试、殿试、朝考、教习庶吉士散馆考差、大考翰詹,无岁不与衡文之役。国史、玉牒、实录诸馆,皆为总裁。门生故吏遍于中外,知名之士多被援引,一时号曰‘穆党”在禁烟运动和鸦片战争期间,穆彰阿主张维持鸦片走私现状和对外妥协投降,在道光帝的对外决策中起着很恶劣的作用。鸦片战争爆发前,他包庇鸦片走私和官吏层层受贿,阻挠禁烟,对于道光帝授予林则徐以钦差大臣的大权,深为嫉妒;战争爆发后,他极力打击以林则徐、邓廷桢为代表的抵抗派,主张向英国侵略者求和。他先赞同琦善对英军妥协求降,以后更支持派遣耆英等为代表与英国侵略者签订南京条约,继而与美国、法国等签订其他不平等条约。在林则徐被任命为钦差大臣派往广州查禁鸦片时,穆彰阿虽不敢公然反对和出面阻挠,暗地里却伺机进行破坏。当英舰北上大沽口进行威胁时,他看到道光帝“意移”,即由主战动摇为倾向于妥协,便以“开兵衅”的罪名加给林则徐,表示赞同和议,促使道光帝“罢林则徐,以琦善代之。”而当琦善在广州向侵略者委曲求全,擅自与义律谈判赔款与割让香港的问题败露以致被革职锁拿回北京等候审判时,他又示意直隶总督讷尔经额等出面要求道光帝对琦善从轻处理;到奕经被任命为扬威将军派往浙江主持战事,他又保举琦善随军“戴罪立功”。另一方面,他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在鸦片战争和战后推波助澜,为英国侵略者张目,连续制造冤案,阻挠抗英反侵略斗争的进行,林则徐、邓廷桢的被远戍伊犁,在台湾坚持抗英斗争的姚莹、达洪阿被革职押解进京,都与他从中陷害有关。在战争进行期间,他持消极态度,反对对英军侵略进行自卫反抗,江浙每一败仗警报,他就“相顾曰:‘如何!’盖谓不出所料也。”等到战争结束时,他又公开表示:“兵兴三载,糜饷劳师,曾无尺寸之效,剿之与抚,功费正等,而劳逸已殊,靖难息民,于计为便”,竟全盘否定东南沿海四省广大爱国军民浴血抗战、流血牺牲的反侵略斗争。而也正是他有资格劝说道光帝接受英国侵略者所提出的全部不平等条款。此后,他更进而支持战后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的签订。当时的爱国士人曾赋诗道:“海外方求战,朝端竟议和,将军伊里布,宰相穆彰阿。”反映了人们对他作为投降派首要人物的一般看法。 这个软骨头,投降派!今后想要对英开战,就得先把这种败类除掉,要不然非坏事不可,至少也起不了什么好作用,汉奸走狗卖国贼!今天你最好慎言,要是让我抓到把柄,就拿你杀鸡警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