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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缩自如的爱】2点高光值
描述:看似平平无奇的绳索,实际上长度和坚韧程度都是达到柯学极限的哟!至于你说“爱”在哪?这是一个梗!(震声)
千代谷早织感受了一次格外爽快的高空蹦极,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轻盈了许多,她迅速朝宴会厅赶去,在心中默数五秒后,将疑似名字是隔壁漫画跑出来的道具收回。
虽然有时候不想听q版客服叭叭叭着反派就要多装逼的宣言,但偶尔这么来一下……真的很爽!
没有人可以拒绝装x!
最后看了一次手机,千代谷早织回复诸伏景光按照“最高级别保密”的形式处理任务,顺便提前让他准备好人手,在三个小时后,到时候来这个地点“收尸”。
另一边,本来已经睡下去却突然被c的任务提示惊动,已经打算出门的诸伏景光:“……”
现在十二点,三个小时后——凌晨三点多。
那个组织的成员晚上都不睡觉吗?
c前辈凌晨还要处理这些事情真的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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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手机,使唤同期毫不客气的千代谷早织也差不多到了宴会厅前面。
这附近本就是泥惨会的地盘,居民夜间从不出行,听到枪声基本就是闭着眼睛拉窗帘装死,能在这晚上开的宴会的成分很清楚,来访者没几个好人。
当然,不排除跟着“关系”被骗进来的无辜富商羔羊们。
千代谷早织组织那边的任务就是夺取资料,能切几个杂鱼是几个杂鱼,而公安那边,则是希望她能出手保一下有钱的倒霉蛋——当然,一切以她的身份不暴露为首要目标。
她早就拿到了第一手资料,有不少泥惨会的成员甚至上了组织和公安的双份名单,对于这些死刑都足够一万次的败类,她并不打算留情面。
此时距离山野太一被狙击仅仅过去了一分钟,混乱的场面压根没法在那么短时间内处理,现场满是混乱的人群,吵得不可开交。
许多人连滚带爬地离开宴会厅,但又因为停车场的拥堵无法离开,甚至还起了内讧。
但大部分跑路的其实都是泥惨会的混混们,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富商往往更遵守规则地缩在大厅一角,如同一只只受惊的鹌鹑。
如果换一般的卧底来,想要在身侧有其他组织成员的情况下把这些倒霉蛋分门别类估计还有点难度,但对于她来说,倒是堪称白给了。
自夜色中而来的杀手从风衣左右宽大的口袋中掏出两把外表一致的枪,毫不犹豫地交错扣动了扳机。
“砰砰!”
两声几乎分不出差别的枪声先后响起,激得场面更加混乱,两个身躯先后倒下,鲜血自他们身下汩汩溢出,很快就在地面积了一滩鲜红。
位于门口的侍者近乎是跪趴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他嘴中疯狂求饶着:“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过来打工的……”
世道艰难,打工人最苦。
千代谷早织心中叹气,非常共情,她毫不犹豫举起自己伪装成伯|莱|塔的麻|醉枪,抵着他的后脑勺,然后扣动扳机。
“晚安。”低沉的声音缓慢地递上问候。
送他一场不一定是美好的梦。
随着枪声响起,侍者保持着抱头蹲防的姿势,缓缓躺下了。
千代谷早织在心中默哀了这估计打了白工没有工资还要去医院的打工人一秒,就迈步走进大厅。
对付群龙无首的泥惨会成员很简单,任何一个能混上代号的组织成员都能做到。
不然琴酒不会将这个任务丢给甚至还没出头的降谷零他们。
此时,大厅里的人已经七零八落地散着了,穿着华丽服饰的普通人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一声,泥惨会的成员端着武器,有些惶恐地四处瞄准着。
然后,他们惊骇地对上了不紧不慢走进来、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朝他们点头致意的男人。
黑色风衣略宽的下摆随着行动在空气中划出一个锋锐的弧度,袖口的血迹有些淅沥地落在地上,藏在皮质手套下的手指略微轻松地勾着手枪,那双淡漠的黑眸看众人的眼神,与看死人无异。
这般大胆的行动配上近乎是标志物的装扮,顿时激得泥惨会成员毛骨悚然。
“黑,黑衣组织!”
不知有谁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快跑!”
“猜对了,但没有奖励。”
随着一声叹息,一场混乱就此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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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和赤井秀一近乎是发挥了他们所能行动的最高速度往目的地冲,但身上的狙击枪和没有电梯的高楼成了延缓速度的阻碍。
即使两人的速度已经足够在奥运会上拿个牌了,等他们到达时,也已经过去近三分钟。
三分钟,一十秒,代表什么?
代表全世界约有九新生命诞生,有四生命凋谢。
这是平均值,而不应该添上人为的重量。
面前的红色很亮眼,在大厅里透出的明亮灯光下,鲜血像是流动的琼浆玉液在地面上绘出一幅幅痕迹。浓郁的血气在大风天也没办法立马消去,萦绕在四周,让人闻着就觉得呼吸不畅。
穿着整洁侍应生服装的年轻小哥抱着头倒在门口,面容上停留着哀求和惶惑,那眼睛已经闭上了,但却没有再次睁开的机会。
能在泥惨会这边铤而走险当服务生,他一定很缺钱吧?
或许是自立自强赚学费,或许是家里有老人要照料。
降谷零起初还想着,今晚怕是个血腥的夜晚,他手中的炽热枪口应该会收走不少鲜活的生命——这都没什么,已经做好准备了,他会解决泥惨会这些杂碎作为黑衣组织的晋升踏脚石。
而现在,站在血泊中,鞋底与粘稠的血液接触,降谷零却下意识有些犯恶心。
那些与泥惨会无关的普通人是不是还有机会……
这些思绪在脑中过了一圈,放到现实中也只不过是一秒,两人默契地将狙击枪放下,拿出便携的手枪进入了室内。
大厅内比外面更狼藉,明明闯入者只有一个,但在绝对的武力压制面前,小混混们仿佛被吓破胆子的耗子,只有抱头鼠窜的余地。
格兰玛尼站在大厅中央,成为了仅存不多的站立者之一。
辉煌的大厅是背景,瞄准着一个个生命的两把手枪在空中交错舞动,杀手仿若正在陶醉指挥的音乐家,随手间便迸发出激烈的音符。
最后一声枪响落下,扣动扳机只发出咔哒的声音,男人随手将另一把枪插回口袋,开始不紧不慢地换弹夹。
有几个家伙趁着这空荡连滚带爬地往外冲,却对上了站在门口的两人。
“格兰……”赤井秀一皱了皱眉,他手中也握着枪,看到这一幕,下意识抬起,将人给逼停。
似乎是听到他这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前方的男人微微侧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赤井秀一看到了他那苍白僵硬的脸上沾着的血迹,明明这面具如此普通,但在多了一抹红后就变得摄人心魄起来,连带着那有些敷衍的勾唇,都变得像是索命的厉鬼。
“很好,来得很快。”
不管是任何情绪的话语,在格兰玛尼的语气中都化作一片平静,仿佛他本人就是个模仿人类社交的机器人,却模仿不出其中的情感。
降谷零一脚将扑倒他旁边的泥惨会成员踹飞,冷冰冰地道:“就这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