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鄂圻半醉着趴在桌子上,用手扒拉着牛肉面的胳膊,嘟嘟囔囔道:“老...老兄,你我相识虽不久却是一见如故啊,老弟也不就客套了,今天不光是找老兄喝酒,还是有一件事情要求老兄啊。”
“哦,什么事能难住老弟?”
牛肉面随口回道,同时将酒桌上剩下的半只烧鹅拉到了自己面前。
他最喜欢这个游戏的就是真实感,食物的口感跟现实世界是一模一样,而且还不用担心吃胖得病,简直是牛肉面这种爱吃美食的胖子之最大福音。
“不怕老兄笑话,我想能不能跟老兄借上一千人。”
“借人?”
“是啊,老兄你麾下的士卒个个英勇非凡,悍不畏死。”
“我听说那群短毛贼也个个都是不要命的疯子,我麾下的士卒虽然也个个都是精锐啊,但还是比不上老兄你的麾下呀。”
“噗,好说,我借给你就是了。”牛肉面吐出一根骨头,无所谓的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老兄是个忠厚之人,那老弟就先谢谢老兄了。”
醉醺醺的鄂圻站起身来,向着牛肉面抱拳感谢。
感谢完,鄂圻刚想坐下去,却感觉脑袋一阵疼痛,忙用手揉着脑袋,问道:“牛兄,今儿这是什么酒啊?怎么这么上头?”
“就是上次我们喝的女儿红啊,只不过今天里面被我下上了迷药,所以才会这么上头。”
看到迷药已经起了效果,牛肉面用胳膊抹了一把嘴,如实相告。
听见此话,鄂圻却是不信,摇摇晃晃的指着牛肉面:““哈哈哈,牛老兄,你这忠厚之人怎么也学会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会害老弟我.....”
“咚。”
口中的话还没说完,鄂圻便一头栽了下去。
见鄂圻已经被迷药迷倒,牛肉面将双手在盔甲上擦了擦。
然后站起身来,将摔倒在地下的鄂圻扶到了凳子上。
刚扶好。
帐帘被一只手臂挑开,一名身着铠甲的大汉闯了进来。
大汉进到帐中,看到帐中的情景,一愣之后马上回过神来,单膝跪下,向着牛肉面沉声说道:“副将,刚才有些兄弟吃完晚饭,突然腹痛如绞,还有一个随岳都统赴宴的兄弟突然回来,身上遍布刀伤,末将请副将去看看,拿个主意。”
“哦?有这种事?带本副将去看看。”
牛肉面哦了一声,脸上却见不到一丝惊奇。
“副将,请跟末将来。”
大汉却没有注意到牛肉面的敷衍,面带焦急的领着牛肉面走出军帐。
帐外不远处,许多禁军围成一圈。
牛肉面跟着大汉一起走上前去。
人群中,约莫有数百人都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呻吟。
在这些人前面,还有一个浑身都是刀伤,头顶“咸党都是异端”的家伙躺在地上的茅草垫上。
而‘咸党都是异端’一见到牛肉面过来了,立即大呼道:“副将啊!”
“嗯?”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随岳都统去赴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