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是韩春明的专长,是以他基本上一搭眼,就能断定眼前的罐子是十分罕见的元青花。
而旁边的牛爷在听到他悔不当初的话时,插了一句嘴,
“就算是你看到了这坛子,这东西你也不会买的,就它刚才那外观,就算摆在你面前你也觉不出是见宝贝来。”
张正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韩春明就是发两句牢骚,结果老爷子还不给他留面子,直接拆穿了他。
“对了,春明,你不是在刘大头家跟破烂候争那架子床吗,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难不成你放弃了?”
这个时候,张正看着韩春明,有些好奇他跑到这里来的目的。
韩春明闻言脸色一垮,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
“我也想留在哪里啊,可是你前脚刚走,后脚徐慧真夫妻俩就过去了,我跟破烂候两人都说不过他,就寻思着找牛爷来求助来了。
话说我都不知道,徐慧真什么时候搞起古董收藏来了,她跟谁学的啊?”
张正听到这里,已经乐的不行了,喜不自禁的对着韩春明说道,
“春明啊,你今儿个拜错庙了,你有多不知,徐慧真的古董知识还是跟着我师傅学的呢。
要真算起来,她也是老爷子的半个徒弟呢,你说你来找他帮忙,那岂不是找错人了。”
此时张正都开始可怜起韩春明来了,好不容易看上个螭龙六柱床,结果中间发生这么多的波折。
徐慧真徐姨他是了解的,就她那嘴皮子,十个韩春明加起来都不够看的,那架子床基本上是没戏了。
听到这里,韩春明脸拉的老长,随后带着哭腔对牛爷说道,
“牛爷,您得帮我啊,在咱正阳门这一片,您的面子最大,更何况徐慧真还是您的半个徒弟。
只要您开口,她肯定会听您的话,不再跟我抢了。”
牛爷根本不理会他,头也不太的回道,
“春明啊,你有不是第一次入咱这行了,规矩应该都明白吧。
玩收藏讲究的是各凭本事,既然你说不过徐慧真,那就说明你跟那宝贝无缘,这忙啊,我是会帮的。”
看着牛爷无动于衷的样子,韩春明感觉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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