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也高兴的将爱妻紧紧搂住,用手轻轻抚摸着爱妻的头发。
平阳在心里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自己停经的日子,感觉怀孕应该始于五月中旬,恰巧与上次怀上大儿子同在一个时间段里,但她不知道这次怀的是男是女。
平阳问:“是儿子还是女儿?”
柴绍回答:“还不知道呢?太医说现在太早了,还无法确定,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够给我们一个准信。”
“我觉得应该是个女儿。”平阳笑一笑说。
“你怎么知道呢?”
“因为你想要个女儿,对吧?这可是你以前跟我说的,忘记啦?”
“这怎么能忘呢?可那只是我的一个愿望而已。”
“心想事成嘛!当初你说过想要一个大儿子和一个小女儿。我上一次就给你一个大儿子,这一次就给你一个小女儿。”
瞧着这个心智极其成熟,但又时不时会表现出一种内在天真的爱妻,柴绍心里当然是欢喜得不要不要的,他在她脸上不停热吻起来。
让他如此欢喜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妻子呆在家里,不让她参加抗秦的军事行动了,而且在岳父和二弟哪里也有了一个充足的理由了,这样爱妻也就不会两边为难了。
然而,从平阳的角度来说,这也正是让她内心纠结的一个因素,当她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从阳光灿烂转变为乌云密布,眼睑也耷拉下来了。
柴绍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也猜到了这种变化的缘由,他赶紧转移妻子的注意力,说道:
“太医说了,你之所以会在半路上昏厥过去,是因为你太劳累了,加上又有了身孕,身体吃不消。太医一再嘱咐,从今日起,你就不能够再累着了,务必在家好好调养身体。他还说他开的两个方子都只是辅助你调养的,最重要还是靠你自己减少劳心劳力、多多休养。”
这后面一句话显然是柴绍为了安住平阳的心而加进去的,但意思是到位的。
平阳带着焦急的神情说道:“可黑甲骑的训练才20天时间,根本不能够上战场,更没有能力去担负特别行动,这如何是好呢?”
“可以换一个人去训练她们嘛!为什么非要你亲力亲为呢?”
“话虽这么说,可又有谁能够担负得起这个任务呢?除了马三宝有这方面的经验,其他将领都不行啊!可三宝眼下已经被父皇遣往扶风,一时半会也等不急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