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夫君为何不悦,柴绍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倒是反问她一个娘子为何这么热衷于上战场,并且还告诫说她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有子之母,理应在家相夫教子,打打杀杀的事情本来就应该由他这个男子汉去做,何劳她一个娘子在外面抛头露面。
柴绍还有一点不满的是,爱妻没有事先跟他商量此事,便自作主张,既是对他柴绍的不尊重,也是对他的不信任。
平阳听到他这一连番的数落,立时懵圈了,她原以为能够与夫君一道并肩作战,夫君一定会高兴的,但没想到恰恰相反,他不仅不高兴,反而还不赞同。平阳问夫君为何不赞同她与他一同出征,柴绍反问:天底下可有丈夫愿意自己的娘子出征作战打打杀杀的先例?
平阳泄了气,她明白为人妻必须服从夫君的意志,“嫁乞随乞、嫁叟随叟”中的“随”包括“听随”和“跟随”两重涵义,现在夫君显然是想要她“听随”,而不是“跟随”。她还想再弱弱的问一句:能否就随了她这一次?但瞥见夫君那决绝的神态,她知道无望;况且,她也不想忤逆自己的夫君,惹他不高兴,于是便作罢。
平阳略带娇嗔的口气对柴绍说:“好啦,夫君不想儿去,儿不去就是了。”然后她就服侍柴绍更衣就寝。
为了让他们之间的气氛融洽温馨一点,平阳主动地趴倒在夫君身上,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夫君那厚实的胸肌和坚实的三角肌,一边慢慢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见夫君无动于衷,平阳猜想可能是夫君心里有疙瘩,于是便耐心地重新来了一整套天底下让人最为销魂和陶醉的按摩程序,不一会,柴绍有反应了,但仍然提不起精神头来,平阳接着一轮湿吻,终于,柴绍渐入佳境……
完事之后,平阳本想“梅开二度”,但柴绍似乎无意“再续前缘”,他们便相拥而眠了。
不知怎么的,才到半夜时分,平阳猛然惊醒,她起来喝了一杯水之后,回到榻上,试图重新入睡,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任凭她辗转反侧,亦无济于事,越是想睡,就越是精神。
她干脆不再想着睡觉的事情,而是极力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下如何回复父亲和二弟,她不能与二弟一同出征攻打西秦了;她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跟父亲和二弟说是自己的夫君拖了后腿,那样会让人笑话,更会让父亲和二弟瞧不起夫君的。
但是,应该如何自圆其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