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造化丹！”

“普通人服用可直接晋升天象境。”

“天象强者服用可直入陆地神仙！”

嬴政和盖聂眼中尽是震惊。

半晌。

嬴政恢复平静：“盖聂。”

“你怎么看？”

盖聂收回目光，沉吟道：“陛下。”

“或许此丹真有奇效。”

“哦？”嬴政不解：“何以见得。”

盖聂想了想说道：

“此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潜入寝宫。”

“甚至连臣都丝毫无法察觉。”

“说明对方实力强大，至少在臣之上。”

“这么强大的人，如果心怀恶意的话。”

“恐怕...”

说到这里，盖聂没有再往下说。

嬴政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但是，还有些其他东西想不通。

“按照这盒中字迹来看。”

“普通人服用，就能拥有天象境修为。”

“天象境服用，竟能踏入陆地神仙境界。”

“当今世上，当真有此神丹？”

嬴政感觉不可思议。

修炼到底有多难，他不太了解。

但就算身边盖聂这样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剑客。

也是在修炼数十年之后，才得这一身天象境修为。

而这枚丹药,竟然能让一个毫无修武的普通人，直接晋升天象境。

不论怎么想，嬴政都感觉匪夷所思。

盖聂摇了摇头：“这...臣也不曾听闻。”

“不过...”讲到这里，盖聂话锋一转。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就像之前，臣认为陆地神仙不过是传说。”

“直到那天，臣亲身感受到那名黑袍人的实力后...”

嗯？

嬴政正思索着盖聂的分析。

却听对方的话突然戛然而止。

转头看去。

只见盖聂一脸惊骇：“陛下。”

“这赠丹之人，会不会是那名黑跑人？”

这是盖聂心中突然冒出来的猜想。

毕竟，以盖聂的实力来看。

放眼当今天下，除了某些隐世不出的老怪物以外。

能胜过他的，寥寥无几。

这其中，就包括盖聂的记忆中。

那个让他感到绝望的黑跑人。

一名疑似陆地神仙境的强者。

闻言，嬴政也是动容：“你是说...”

“这枚丹药，是那名陆地神仙赠送给我的？”

盖聂点了点头。

“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只有赠丹人实力本身就无比强横。”

“才会将这么珍贵的丹药拱手送出。”

“因为，他自己也用不着。”

嬴政看着晶莹剔透的丹药陷入了沉吟。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对方送丹的动机。

“可是，对方为什么送丹给我？”

嬴政缓缓问道。

对此，盖聂也想不通。

只能凭空猜测：“莫非。”

“对方是陛下您的故人？”

故人？

嬴政神情一震。

恍惚间，想起日前李斯也有这么一说。

“故人...”

嬴政搜刮便了脑海中所有的记忆。

还是一个结果。

作为帝王。

他所遇见的人都只有两个选择。

臣服或者死。

断然不会出现第三种。

所以，在他的记忆中。

只有敌人，或者臣子。

没有故人这个说法。

嬴政摇了摇头，从思绪中挣脱。

目光看向眼前的丹药：这枚丹药是吃还是不吃呢？

盖聂见状，诚恳的说道：“陛下。”

“臣可以为陛下以身试毒。”

嬴政面色一正：“既然已经确认对方没有恶意。”

“作为帝王，怎么可能连这么点魄力都没有？”

说着，两只捏起晶莹剔透的丹药放入嘴中。

在盖聂羡慕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