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我头疼!你帮我揉一下好不好?你揉一下我就好了。”刘子业换成仰脸躺着看着夏世安,夏世安看着刘子业的星星眼笑成了一个老母亲一样。
闲来无事的时候,夏世安也会让李轩辕教她一些医药方面的知识。之前,装头痛的时候也学了一些按摩手法。所以,夏世安按摩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这么相处下来,这所谓的暴君刘子业也不过是一个缺爱的少年。
回去的路上,夏世安还以为这驸马不会出声的。
“公主,今日之行一切可还顺利?”这是什么话。
“我见自己的亲弟弟怎么会不顺利,驸马这说的是什么话?”夏世安带了点怒气说着。
“是我失言,是我失言,看皇上对公主的赏赐一定恩宠如往昔啊!”这个驸马真的很奇怪啊!
夏世安笑了一下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是手不自觉的摸着身上挂着的香囊。一开始,夏世安没有多想只是经刘子业这么一说。夏世安细细的闻了一下味道,竟然觉得有点熟悉。灵光一闪,夏世安想起了之前让幼蓝撤下去的香炉。
马车一停,驸马率先下地想扶夏世安下去。只是,夏世安故意像归家心切的小姑娘一般走下马车就往府里冲。夏世安匆匆的回到明玉阁,就见到幼蓝正好在门口。
“幼蓝,你去把前些日子我让你撤去的香炉取回来。”香囊实在太小看不出什么东西。
“啊?”夏世安的突然,让幼蓝直接懵在原地。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夏世安觉得自己不严肃一点,幼蓝是回不了神的。
“是,奴马上去办。”幸好只要不碰到容止,幼蓝还算是正常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