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兄,虽然萧兄不近人情,但也绝非不讲道理之人,你之前是不是开罪过他?”这个问题夏世安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之前有没有开罪过他,我不知道但我确定我不认识他。最重要的就是,从今天起我就与他有过节了。”夏世安保证以后看到他,一定把他当节一样过。
哎呦~这群人居然还玩起火了,桓远这人还真是忘我啊!这熊熊燃烧的火一群人居然还能无动于衷,夏世安拉住惊讶得想冲上前的流桑。自己却动作迅速的抄起个蒲团,大步向前都难得去拉开桓远。一蒲团下去盖住火焰踩上几脚,当然还用上了一些灵力不着痕迹的把火扑灭。
夏世安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在洋洋洒洒的作诗的桓远。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抽出桓远手上的笔一扔。笔被抽走的桓远一脸错愕的看着夏世安呆萌的问道“:干什么?”夏世安也不说话只是冷眼的看着他。这时,流桑拉了拉桓远的手示意他去看看自己的身后。
“写诗很重要吗?跟性命相比孰轻孰重?”夏世安面无表情语气冷然的问道,桓远被夏世安说得有点手足无措。
“子安兄,不懂就不要乱讲,临危不乱处事不惊这才是名士风度。子远兄这样率性而为任情放达,岂是你这种俗人能够理解的。”没想到这裴述还会说这样的重话。
“俗人?何为俗人?”夏世安不怒反问。
“遇见此等事大呼小叫,俗!太俗!”感情这火不是烧他们身上,他们无所谓啊!
“裴兄,你可知这世上什么东西是最公平的吗?”夏世安突然岔开了话题,引来了众人的不解。也让众人开始深思,夏世安扫了一圈众人的反应笑了。
“是性命,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爱惜,你还谈什么名士风度。这火不是烧你和你的朋友的身上,你才能如此夸夸其谈吧!?”这小刀不是割在自己身上,他人怎么能感同身受呢?
“当年谢安与友人出海游玩时,海上突起大风波涛汹涌。只有谢安一个人依然从容不惊,所以他才被推崇为江左风流第一人。若是没有这种从容的态度,又哪来的安定天下可言。子安兄,你见识太浅薄了!”夏世安纵横穿越过几大时空,还是第一次被人说见识浅薄。
“你!”夏世安不在意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在意,这不流桑就想发难了。
“看来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既然三观根本就不一样也做不到求同存异。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刚刚筹谋放火的几个人我倒是记住了。”夏世安拉住流桑还真的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轻巧的说道。
这次诗会真是丑态百出,什么建康名流都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临走的时候,夏世安听着他们酸了一堆难听的话。只有那个王意之让夏世安高看了几分,他也是个有意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