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淮茹的想法何尝不是跟棒梗有点相同啊,这事情凭什么是徐冬青说了算,为何不问过她们的意见呢? “你说的对。” 山群水尽的时候,哪怕是一根稻草,她也不想轻易的放弃,何况这根本不是一根简单的稻草,而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是吧。” 棒梗贪婪的咽了咽口水,他看到的可不仅仅是眼前的芝麻利益。他都在幻想未来的纸醉金迷的生活,只要秦淮茹能将徐冬青拉下水。 一切都会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什么过去情? 不值一文。 那不过是欺骗小孩子的把戏,他还真不信,徐冬青冷漠到可以漠视秦淮茹失去所有,跟他一样,在街道上乞讨。 贝勒府! 徐冬青看着布置崭新的摆件,以及周围的老邻居,他只告知了几个熟悉的朋友,至于事业上的合作伙伴,他并没有告知。 简单、省事... 不要给其他人添麻烦。 通锣鼓巷,都是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谁家祖上还没有发达过,在京城老炮的眼皮子底下,装大尾巴狼,只会被人在背地里嗤笑。 吃饱喝足。 顺便在骂骂咧咧的离开。 因此对于刘岚、于海棠想要的风风光光的大办婚事,徐冬青并未支持,他也不过是一个后世的升斗小民,还真的没有幻想过办成显赫的排队。 来往无白丁。 达官贵人,商业巨子。 在徐冬青的眼里,不过是一般充满了铜臭味道的商人,利益的交换,如果徐漳也成为其中的一个人,那他才失望呢? 爷们辛辛苦苦奋斗一辈子。 难道仅仅是为了看他们在宴会上恭维两句,背地里则是想着如何将他的家业给掠夺。 没有几个人愿意当千年的老二。 巴掌大的地方,坐在离后面比较近一点的房间,不被前院的嘈杂影响,徐冬青一个人坐在红木雕刻的桌椅上,静静的喝着茶。 龙井茶! 产于西湖龙井村一带,已有一千二百余年历史。龙井茶色泽翠绿,香气浓郁,甘醇爽口,形如雀舌,即有“色绿、香郁、味甘、形美“四绝的特点。 千金不为过。 市面上出现的所谓龙井,不过是茶叶末,或者是邻村的茶叶,千亩良田,使劲薅,又能薅出多少呢? 透过门缝射进来的阳光,提醒他时间已经不早了。 可他并未出门。 而是在思考自己的得失,他从后世的一个山野平民,抓住了机遇,成为了有数的大富翁,随着科技的发展,要不了多久。 他恐怕也会成为二十世纪的人。 可唯独不妙的一点,那就是他无法找到回家的路,之前的那个小山村,他也偷偷的去找过,人还是那些人,可物是人非。 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只能在这个时代继续待着了,朴素无华的生活,简简单单,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至于四合院的为数不多的老人。 一个个也渐渐的老去。 “冬青,你不去前院看看吗?”刘岚站在徐冬青的身边,将他搂进怀里,他们也要二十多年的感情,她也明白徐冬青不去前院的原因之一。 秦京茹跟许大茂回来了。 跟他们交流了一番,对于秦淮茹跟棒梗,也是无能为力,现在可是文明社会,不让他们进门,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家还没有几门混的差劲的亲戚呢? 人穷且横。 似乎大家都欠他们家一般。 也就是贾张氏早几年离开人世,如果活到今日,估计早就让棒梗抬着她来到现场,表面上吃的干干净净,背地里指桑骂槐。 顺便在撒泼打诨。 细说秦京茹一家的不是,最后来一个惨淡的不痛快,谁让老虔婆不开心,她就让谁闹心。 “外面人过来了,你不去前院看看吗?” 刘岚柔身细语的之徐冬青的耳边说道。 “不去了。” 话音未落。 不一会的功夫,便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徐冬青跟刘岚知道外面可能已经吵起来了。 “我特么的。” 徐冬青压着内心的愤怒,看着闯进来的棒梗,身后还有秦淮茹,妥妥的就是一对混不吝,他没有看到傻柱过来闹事。 倒是看到了这一对卧龙凤雏。 特么的是真的在考验他的底线啊。 “冬青,我们这来酒桌上吃饭,怎么还连一个凳子都没有准备啊。”棒梗无赖的开口。 一副江湖的匪气。 也就是在亲近的人身边如此作为,但凡是换了外人,恐怕早就被人给乱棍子打出大门。 “你们是觉得我提不动刀了吗?” 一个眼神。 刘岚将后院的大门给关上,前院、中院是办事的地方,后院乃是他们一家老小的卧室,望着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声音。 满头白发。 就不要装什么纯洁的白莲花。 人家也是有颜值要求的好吗? “虚!” “不要那么大声,我并没有耳背,老天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也会给我打开一扇窗户,而你徐冬青就是我的窗户。” 棒梗拄着拐杖。 从滑板上站起来,一步步,滑稽的朝着徐冬青做的红木椅子上走来。 “好家具,卖出去,怎么也有万儿八千的。” “母亲,你看看这就是你心仪的男人,一个人在外面吃香喝辣,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何曾想过我们一家还在家里面吃窝窝头啊。” 徐冬青有些不耐烦的把手里面值个千儿八百的紫砂壶,当成飞镖,朝着棒梗的额头砸去。 砰! 不用看,就棒梗那滑稽的动作,怎么能抵挡住徐冬青的含恨一击呢? 斜靠在红木家具边的棒梗,瞬间被紫砂壶的碎片,划开一道疤痕,鲜血遮挡住他的眼睛,棒梗宛若未觉一般。 用脏乱的袖口擦拭了一下,将双眼露出,揉了揉额头上的疤痕。 不喜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侄儿的。” “为富不仁啊。” 棒梗嬉笑的坐在徐冬青的对面,从桌上拿起另外一个茶杯,握在手上。 “冬青大哥,你这盏茶壶,可是价值千金,浪费在我这样的无赖手上,不觉得委屈吗?” “我要的不多,你的十分之一身价,也算是我母亲为你多年洗衣做饭的赔偿。” 说话还知道含蓄。 并没有将秦淮茹是如何讨好徐冬青,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银子养家糊口的丑事,给爆出来,是为秦淮茹留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