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儿,今日之事.......”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
就被嬴政打断了。
“母后,我给过你机会。”嬴政平静的开口,挥了挥手,缓缓端起温好的酒盏。
“什.....么?”赵姬浑身一僵,只感觉一股寒意涌了上来。
赵姬强撑起气势,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政儿!你怎能如此与母后说话?你可知晓当下大秦先装?六国虎视眈眈,政儿你尚且年幼,注定无法完全处理朝政,母后不过只是想为你分忧,你怎能如此冤枉母后!”
吕不韦此时也趁机开口:“确实是这样的,王上,此时六国虎视眈眈,我们秦国必须迅速强盛起来,王上方才登基,有太多的政策需要施展.......”
吕不韦劝说着,搬出了六国,想要以当今局面不稳,大秦国局动荡来要挟嬴政。
此时吕不韦已经不想着夺权了,他想要的只是安全!
夺权之事只要等过去今晚随时皆可,现在,他真的在嬴政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杀意!
“够了。”
嬴政挥手,打断吕不韦的话,语气平静,“想要夺政就说想要夺政,吕不韦,你的诡辩让孤厌倦。”
这一刻,嬴政身上的寒意,让吕不韦瞬间就瞳孔收缩到了针尖大小!
像是有一只冰冷的黑手,从背后穿过,缓缓抓住了他的心脏!
“孤给过母后机会。”嬴政看向赵姬,语气平缓,然后看向其他跪在地上的群臣。
“托母后的福,孤也给过众爱卿机会。”
嬴政端起酒盏,缓缓咽了一口,抚摸着绝色舞姬的发丝,轻轻擦拭她面颊上一道细微血痕伤疤。
他举止温柔,像是在叹息美人有损,但嬴政语气却格外寒冷。
“还没回想起来?那便由孤给诸位爱卿数数吧。”
“第一次是敬酒之时,孤与诸位爱卿敬酒,倘若当时有人与孤求饶,叩首,可以走,怎么来的,便怎么走回去。”
“第二次是对峙之时,若是有人出来,与孤禁卫一同杀敌,依旧可以走,可以活着离开这里,继续当孤的爱卿。”
“第三次便是方才,倘若是吕不韦挑衅孤的时候,有禁卫背叛的时候,你们此时站出来,仍然可以走,此时孤仍然可以既往不咎。”
嬴政缓缓说着,语气平淡似水,他缓缓抬头,看着下方已经有些颤抖的女子,眼中再也没了任何情感。
“三次都不走。”
“母后。”
“你说说,寡人,如何才能放你离开?”
“如何放众爱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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