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怎么了？”娃娃的眼神好纯洁，天真到让我心中刺痛。

“娃娃会一辈子跟着主人对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低声问道。

“是，娃娃是主人的，永远是，永远只属于主人。”

一句誓言，但可能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最终结果，我更不能，只是突然吻住了她的唇，用力吸吮着。

其实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已当她是人类了，一个女孩，一个只属于我曹阳的可爱女孩。

我无视了铁卫和余婉芝眼中的诧异，抱起娃娃朝卧室走去，我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只是突然很想很想……

不是欲望，而是一种想为心中所爱刻上烙印的念头。

我想得到娃娃，不管在别人看来，这种事是多么的可笑，但我就是想要她，永远的，无期限的，绝不要发生和郭盛类似的事。

“你愿意么？”我轻声问道，娃娃茫然的看着我，懵懂点头。

其实，她不知道，其实，她根本不懂。

吻，密集如雨的落在娃娃的脸上，身上，从头到脚，娃娃的眼神始终懵懵的，让我很是有些哭笑不得。

“别这么看着我！”我狠狠咬了咬她的嘴唇。

“唔……”娃娃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却不断颤动着，让我心中大痒。

其实，若将她视为女人的话，吸引力还是非常大的，完全不低于赵悦然，更不低于比她更漂亮一些的余婉芝，所以我飞快解开了她的衣衫。

“不喜欢娃娃这么穿么？”她突然问道。

我这才发现，天……她竟然穿了女仆装！是想模仿余婉芝么？是知道了我和那女孩的事以后，在嫉妒么？

“喜欢！不过现在……”我俯下身去，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

娃娃突然反抱住我，或许连她也不懂为何要这样做，只为将小脸埋进我怀中？

她应该没什么生理可言吧？甚至，她应该没有感觉吧？就连那次被山岚重创濒死，她都告诉我没有丝毫的疼痛感。

但我有感觉，感觉到她眼眶开始发红，连全身肌肤都开始泛红，感觉到她从我怀中艰难的探出头来。

“喜欢么？”我柔声问娃娃道。

“嗯！”她的回答很坚定，哪怕只因为那段智能程序，哪怕她全然不懂那一刻，体内电波运行速度加倍的缘由。

其实娃娃很久以前就盼望过，当我和赵悦然，更当我和余婉芝……

直到这一刻，我们的进展都非常顺利，美好，甚至甜蜜，可之后就有些诡异了，从我听到啪的一声响开始。

“是什么声音？”我茫然问道。

“是侍奉主人的开关启动。”娃娃娇憨道。

我额头上三道黑线。

娃娃扬起小脸微微一笑，牵引着我的手按在她心口上道：“这里有感觉，暖暖的，甜甜的感觉。”

痴望着她，我的心仿佛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