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扇一愣。
贵庆?
他腿好了?
而且他的主子,不就是容黎吗?
阮扇再次坐直身体,直直盯着那个丫鬟,问:“贵庆当真这么说?”
丫鬟弯腰行礼:“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
这几日阮扇忙的头脑打转,与容黎不快的事情被她完全抛在脑后,若不是贵庆今日来,她都快要忘了与容黎冷战的事情。
其实也算不上冷战,事实上只有她单方面的气愤。
不过这气愤,也随着这几日的推移,已经完全溃散。
其实现在来想想,她其实没必要那般生气,即使自己比想象中气大。
阮扇无奈地叹气,说道:“将纸条呈上来。”
接过纸条,上面只有寥寥两个字。
“流泽?”
安绮芙的声音自阮扇脑袋上方传来,她盯着阮扇手中的纸条:“这是什么意思?”
阮扇拿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
她瞬间便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思。
这是容黎在告诉她,酒楼的名字。
流泽流泽,如波涛般滔滔不绝,海浪般掷地有声的福泽。
寓意无数的福泽流向百姓,流向酒楼。
阮扇不敢相信,前世那样的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权臣,在今世却能写出这样两个字。
极度违和之间透露着丝丝缕缕的熟悉。
她忽然觉得,前世的容黎与如今的他,好似在她脑海里已经割裂了。
“贵庆是谁家的下人,我们可通过问贵庆知道他主子的目的,娇娇,这纸条来历不明,我们还是先不要……”
“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