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再次安静下来。
“来人,这个女人构陷侯府公子,欺骗本候及夫人,将她带下去,乱棍打死。”
“啊不要啊,大夫人救命,侯爷您开恩,我再也不敢了,夫人,夫人您救我,您救我啊……”
无论她怎样哭喊,这里的每个人都没理她,尤其是面如菜色的大夫人,更是想直接撕烂她的嘴,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子见大夫人不帮她,竟然转身朝着容黎而来,伸手攥紧他的衣角。
“四少爷,四少爷我错了,我不该诬陷您,求您给我一个机会吧,这辈子我给您做牛做马,只求您饶我一条命……”
容黎冷冷的望着前方,神色辨不出喜怒,只伸手从女子手中拽自己的衣服。
他力气很大,几秒便拽了出来,脸色冷凝,周身气压极低,没有将眼神分给那女子一点。
女子很快被下人带了下去,凄厉的喊声却久久未散,一直环绕在正厅。
又安静下来。
大夫人虽慌,不过她还清楚的记着,她手中还有另一个筹码。
女子失败只能算作小试牛刀,本来就是当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失败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而真正能让容黎被赶出去的,是那个致命的信。
大夫人镇定心神,面上恢复了一丝血色,找回之间的端庄,说道:“那女子满嘴谎言,一句话都不能信,不过我问你,你这信又该如何解释?”
她手中拿着密封的信,在自己手上拍了拍。
“这信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让我们都打不开,若不是你心里有鬼,否则有什么不敢让我们看的?”
容黎抬头,平静地与她对视:“我现在就可以把信打开。”
大夫人认为他是嘴硬,手下一用力,就将信扔到了他身上。
容黎接过,在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液体滴到信封周围,最后缓缓打开。
一封信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