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头的这一面,只坐着石头一个人,显得孤单落寞,两面相比,石头的一面明显处于劣势。
陈干事打开了笔记本,陈干事问石头:“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石头说:“可以。”
陈干事说:“我首先问你第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你必须如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不得右边点隐瞒。听好了这是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战场了放走了47师,吴化文的信给你起了一个什么样的作用,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交易或不能公开的秘密么?”
石头平静地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交易,或像你说的什么秘密,我做事坦坦荡荡,从不搞阴谋诡计,当时的鲁中军区三分区独立团团长老黄,还有一二支队的高敏、孟锁柱他们都在场,要有什么怀疑的话,你们完全可以去问他们。”
陈干事说:“实话跟你说了吧,他们我们已经就此事做了调查,没有外围的调查,我们也不会直接来找你,你要有这方面的心里准备,回答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如实回答。”
陈干事又问:“你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决定,擅自放走47师,你征求过老黄、高敏还有孟锁柱他们的意见么?”
石头说:“我是战场的主官,打仗的事我有权处置一切!”
陈干事说:“这不出来了?说你是军阀作风还不满意,你这不是军阀作风是什么,我们党在作出重大决定的时候,是实行的**集中制的,是小数服从多数,你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你征求过谁的意见?”
石头也不相让,石头说:“陈同志,我提醒你一句,党的生活和战场上指挥打仗是两回事,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你这样做。这样说,不觉得可笑么,不懂军事请不要把他们混肴在一起。”
石头的一句话,让陈干事暴怒,陈干事瞪起了眼睛,显然特别激动。陈干事用手向后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猛地站起来说:“李石头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侮辱我们不懂军事,军区首长也不懂军事是吧?”
话不能这样说,各事归各码,怎么能扯上军区首长那里,石头也站了起来,石头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胸膛,胸膛就要炸开一般生气,但石头只是站起来了,什么话也没说,石头还是忍了下去。石头又坐回了凳子上去,陈干事却不依不饶,陈干事说:“你站起来干什么?我说错了么?你不是说军区不懂军事么,还想狡辩什么!”
石头平静地回了一句,说:“我没说军区!”
陈干事一下得理了,陈干事缓了一口气,陈干事紧接着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你说不懂军事,你是说我不懂军事是吧?我告诉你,我亲自参加过苏联保卫列宁格勒战役,能从那场战役上活着回来的人,你居然还敢怀疑他不懂军事?”
石头没想到这个学生模样的陈干事这样难缠,石头也索性放开了,石头很干脆,石头说:“不懂军事,我说的是你,你就是不懂军事!”
陈干事受不了了,陈干事说:“我是军区派来的,说我不懂军事,就是说军区不懂军事!”
陈干事好大的口气,把自己和军区相提并论。
石头说:“你搞清楚,你就是你,你不是军区,你不要把你和军区搞在一起,你这样说这样做是整个给军区抹黑!”
一位保卫股的战士急眼了,他从肩上摘下枪,“哗啦”一声顶上了子弹,高喊一声:“老实点,不然就开枪了!”
这位保卫股战士的枪,就指上了石头的胸膛。
门被一脚踹开,韩小屯手持双枪跳了进来,大喝一声:“谁敢放肆,老子的子弹可是从来不讲情面的!”
团部警卫排的战士也被韩小屯带来了,警卫排的战士冲进门来,将陈干事他们紧紧地围在中间,韩小屯的枪管就硬硬地顶在那个端枪指上石头胸膛的保卫股战士的太阳穴,石头大喝:“韩小屯,把枪放下来,我们的枪是用来打鬼子的,谁让你动枪对着自己的同志!”
惊慌不知所措的陈干事听石头这一说,心里一下有了底气,陈干事大叫:“反了反了,李石头,这就是你领导的军阀部队——”
石头知道不懂事的韩小屯,这一次真把他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