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没人性,鬼子杀了黑子奶奶,洞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可谁都没敢哭出声来,怕哭出了声音鬼子听到了,冲进洞里再杀更多的人。黑子奶奶虽被鬼子刺倒了,黑子奶奶并没有死,黑子奶奶大声咒骂着鬼子兵: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鬼子又在黑子奶奶的心口上补了一刀,黑子奶奶彻底没了声音。
鬼子杀了黑子奶奶,可鬼子兵没有就此罢休,鬼子兵仍围着洞口没有走,一个鬼子兵对另一个鬼子兵命令说:“横山君,你的进去看看!”
叫横山的鬼子兵当时就软了腿,横山说:“就我,就我一个人?”
那个发命令的鬼子兵点点了头,看到叫横山鬼子兵吓得浑身颤抖,暴怒地瞪起了眼睛,瞪眼睛的鬼子是一个下士,一个伍长,那个叫横山的鬼子兵只是一个二等兵,伍长对他有绝对的指挥权,横山哪里敢违抗命令,横山抖着腿,端着刺刀一副很无助的样子,犹犹豫豫战战兢兢,被伍长狠狠一脚踹在屁股上,横山一跟头跌在洞口处。
横山没敢再犹豫,横山端着刺刀,一个人向洞里一步一步地向里挪,由于害怕,再加上横山的眼睛从明亮的太阳光底下,一下进得洞里,眼睛有些不适应,横山感觉洞里越来越黑,什么都看不见。忽然,洞里有一个黑影,有一股冷风向横山冲来,横山发现不好,迟钝的脑袋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横山的脸上就遭到了致命的一击,一把裁衣服的剪刀戳在横山的脸上,这一剪子是冲着横山的眼睛去的,剪子扎偏了,扎在了横山的脸上,横山惨叫一声,丢下了三八大盖枪,捂着脸调头就屋里哇啦地哭叫,逃出了洞口。
鬼子的小伍长看到横山捂着脸,哭叫着跑出来,而且还是满脸是血小伍长也大吃了一惊,小伍长,小伍长一把揪住了横山问:“你看到了什么?里面都有些什么人?”
二等兵横山说:“八路,全是八路!”
横山说了谎话,小伍长看横山伤得样子也不像是八路军所为,小伍长听横山这么一说,也将信将疑起来,横山为什么说了谎话,横山怕小伍长再叫他进洞,但小伍长还是说:“八路,你说了谎话,是八路能叫你活着出来?”
小伍长虽是怀疑这样训斥横山,自己却又不敢进洞看看,小伍长又看二等兵横山丢了枪,枪真落在了洞里的八路手里,小伍长就更不敢进洞看了,小伍长大骂横山:“八嘎!”
小伍长骂过之后,本想一巴掌打过去,看到横山满脸是血又又怕污了他的手,抬起腿,又是一脚揣在横山的屁股上。
横山这个样子出来了,其他的鬼子也不敢进去,小伍长气急败坏喊一声:“毒气弹!”
听到命令,有一个鬼子兵立刻把一颗冒着烟气的毒气弹,一下子丢进了洞里,洞里立刻就传来了很多女人孩子的咳嗽声,小孩子的啼哭声。小伍长狠毒地笑了,小伍长把一颗手雷抽出了拉环,在身边岩石上碰了一下,丢进了洞口里,手一摆,洞口外的鬼子兵都撤离了,紧接着一声巨响,泥洞的洞口整个被手雷炸塌了,可怜的王家窑几十口妇女儿童全部被活埋在泥洞里,被毒气全部活活毒死了,没有一个幸免的人。
吉野骑着高头大马,指挥着他的这一中队的鬼子,一路烧杀抢掠,行进的速度当然就不会快了,石头带领独眼龙三营还有黑牛机炮营两个连抢占了谷子山的时候,鬼子还看不到一点影子,独眼龙犯疑了,独眼龙问石头:“团长,鬼子他会不会不来了?我们这一趟会不会扑个空?”
石头肯定地说:“不会的。”
石头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十分沉重,按一般的行军速度,鬼子应该也到了谷子山的山下,可鬼子没有到,鬼子肯定又是沿途杀人放火去了。独眼龙不理解,独眼龙还在问:“那鬼子怎么还没有露头呢?”
石头说:“小鬼子是沿途做恶去了!”
独眼龙说:“我们先到了更好,我们正好用这段时间休息一下,以逸待劳消灭鬼子!”
石头说:“不行,什么以逸待劳,我们一刻都不能休息,马上传我命令马上开始修筑工事!”
谷子山是一座土山,山不高,占地面积到很大,方圆有七八平方公里地的样子,一条大路从山的腹部而过,是去石桥镇必经之路,这条大路也是通往石桥镇的唯一一条路。谷子山上少树,多灌木,还有一蓬篷的荆棘,迎风摇曳。谷子山是由三个几乎成品字形的馒头一样的山头组成,两座较少较低的山头向前凸起,像一个人向前伸出的两只手,给较高较大的山头,也就算是主峰形成了两个很好的支撑。
石头命令七连八连分别守住向前的两座山头,并在那里紧急修筑工事;九连连同黑牛的机炮营的两个连镇守主峰,石头构筑工事的命令下达,三营各连都飞快到达指定的位置快速抢修起了工事。谷子山的主峰比较平坦,机炮营的两个连在山顶上构筑炮兵阵地。三营的九连在山顶略下的位置上构筑了一线阵地。
阵地很快就构筑好了,可鬼子还是没有到来,此时天已到了正响午时,往日的这个时间正是部队开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