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石头全家人就欢欢乐乐围在一起吃年夜饭,这顿年夜饭,那是一年中最丰盛的一顿饭,做好多的菜,菜多财多,菜绝不能少鱼,年年有余;饭有各种好吃的,可不能少年糕,年年高嘛。
吃完年夜饭,红红的灯笼高高挂,大红的蜡烛燃起来。先给老祖老母磕过头,再给爷爷奶奶拜过年,父亲母亲拜过年,其乐融融。然后,提着红红的灯笼跟着父母鱼贯而出,根据亲疏远近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大拜年,那叫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天亮以后,人们的相互拜年就不再分亲疏远近,见面招呼就是一个“过年好”“新年好”!相见一笑抿怨仇。即便有小的过节、磕磕碰碰,一声“过年好”就烟消云散,和好如初。
石头感叹:过年的套路多少年几乎没有丝毫的改变,只要是中国人过年的习俗都大同小异,显示了民族习俗文化衍延几千年的超强生命力,鞭炮、蜡烛、红灯笼,贴对联的习俗热衷有增无减,红红的灯笼一挂,鞭炮一响,老人小孩的脸上都洋溢着欢笑喜庆……
辞旧迎新,尤其对我们过的日子来说,过去的你不可能辞掉,新来的你不迎也到。谁都不能能割卸了过去,一下来到了现在,那是不可能的事。过去的留在了心中,未来的却在不确定之中,而也就是这不确定的未来,让人充满了幻想和梦想。对大多数人来说未来的日子,是可以预测的,不管清晰的还是朦胧的,都又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于是,美好的愿望就成了人们迎接未来日子最直接最原始的动力。
除夕的夜晚,八路军根据地开了一个春节晚会,邀石头他们一起观看了演出,晚会上八路军唱军歌,八路军女战士表演了节目,尤其是小品枪王打鬼子,专打鬼子的指挥官,把节目推上了**。晚会结束时,大头还宣布了一个重大的消息:“大年初一,县委柳**要到我们五区来拜年,来拜见我们这里的枪王英雄……”
大头的话没说完,就被战士们一阵热烈的掌声给打断了,
晚会结束后,石头有些心神不宁,石头想有必要向大头先了解这位县委柳**的情况,**的县委**要给他拜年,总让石头有些不自在,县委**是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男是女,石头的心理一点底都没有。石头想了解一点情况,石头来到大头的营部来找大头,大头不在,只有文书一个人在值班,石头问:“你们营长呢?”
文书说:“你找我们营长啊。”
文书是个老实人,文书只回了这么一句话,文书就大姑娘一样扭捏起来什么也不肯说。石头不高兴,石头说:“你怎么像一个娘们似的,不痛快。”
文书说:“不怨我,营长不让说。”
石头奇怪,石头问:“为什么?”
文书说:“营长说怕影响他参谋长过年的心情。”
石头很生气,石头说:“这个大头,什么都有它的理由,把你们营长找来!”
文书说:“我找不来,营长知道会骂我的。”
石头说:“什么事,你说吧,我保你们营长不会再骂你的,他骂我就剥了他的皮,我说话算数!”
文书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杨庄据点的鬼子今天傍晚的时候。忽然紧急集合有下乡扫荡的迹象,为了保证根据地的安全,保证根据地的军民能过上一个祥和平安的新年,我们营的一连二连紧急出发监视鬼子去了。”
石头问:“你们营长也去了?”
文书说:“还没呐,那个时候还在开晚会,两个连是在傍晚的时候出发的。”
石头不解了,石头说:“你们的营长那个时候都没有出发,我是问你们营长现在向那了?”
文书说:“后来又出了一点情况。”
石头急了,石头说:“你说话别吞吞吐吐好不好,不要我问你一句你就说一句,竹筒里倒豆子有什么说什么好不好!”
文书长叹一口气说:“我干脆告诉你吧,有情报告诉我们蔡旅今晚要袭击我们八路军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