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局都是珍宝最先出枪,石头又没有意见,珍宝也就不再客气了,珍宝将大肚匣子枪的机头在腿上一擦,二十响一下就张开了机头。
这一次的比试规则,有一定的难度:就是手抛大洋,将大洋抛到空中,在空中将大洋击穿或击碎都行。
石头看得出来,珍宝打手枪却自如多了,这当是他的强项,他偏偏遇上石头,遇上枪王,而又是那样的不服,他非要叫这个真,起着个板不可,于是也就有了眼下这场看起来好像势均力敌,其实上的实力何止相差几个等级的比试。
比试开始了,一块大洋被小喽啰使劲地抛上了天空,珍宝一枪就将下落中的大洋击穿,落在地上的的大洋,被穿了一个洞。
小喽啰们拾起大洋,草帽山的大少喽啰一片欢呼:“击中了,击中了!”
二当家军师黄金屋洋洋得意,珍宝虽看起来不动声色,但表情里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得意和自信,珍宝对石头说:“该你了。”
石头提着二十响的匣子枪在手中略一松手,微微一动,一只大拇指一下就打开了匣子枪的枪机。
小喽啰有拿起一块大洋刚要抛,石头说:“等等。”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枪王石头甘愿服输了,要打退堂鼓了,所有的人都大眼瞪小眼,谁也琢磨不透,这戏到底要如何唱下去。
石头对那抛大洋的小喽啰说:“这一次你就不要抛一块大洋了,抛两块,抛两块大洋,听明白了?”
抛大洋的小喽啰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听明白了的小喽啰又不敢私自做主,去看大当家二当家黄金屋的脸色,大当家的珍宝没有什么表示,二当家军师黄金屋却微微点了头,算是答应了。
小喽啰一用力,两块大洋被抛到了空中,石头却并不急着枪击,却在管擦着空中运动中的两块大洋,时机成熟,适时击发,石头抬手一枪,就是这一枪,人们眼看着两块大洋同时被击中,两块大洋都落到了地上,其中一块大洋的中间,都被枪弹贯穿,更可奇的是另一块大洋,大洋也被洞穿,枪弹在洞穿第一块大洋,再穿过第二块大洋时,子弹并没有再飞走,而是镶嵌在这块大洋的中间,用手拽都拽不下来。
胜负还用分说么,在江湖上混的人,尤其拉杆子当响马的人,言而有信,个个都是铮铮铁骨的汉子,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都成钉,更别说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说出的话。
珍宝当即就从马上跳了下来,双手抱拳立在石头的面前,说:“枪王就是枪王,在下珍宝心服口服,从今往后,我就是大当家氅下的马前卒,愿听大哥随时调遣,生是大哥的人,死是大哥的鬼!”
石头干嘛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还有时间与草帽山上的珍宝比试打枪,说实话内心的深处也有收编他们的意向,抗日么,总是人多力量大,。
现在,珍宝既然这样说了,石头也不推辞,毕竟比试之前有言在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但石头也没有应承下来,石头在看二当家军师黄金屋的反应。二当家黄金屋也从马上跳了下来,所有的土匪都从马上跳了下来,黄金屋对石头也是双手一抱拳,说:“没说的,大当家的话,就是我们的话,生是大哥的人,死是大哥的鬼。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石头说:“既然我们是兄弟了,有话请讲!”
黄金屋说:“其实这个要求也不算高,就是要求草帽山的弟兄们,不要被无辜拆散,我们是生死弟兄,我们是生死在一起的人!”
石头爽快地同意了,石头说:“行,这应当不叫条件,你还有什么要求,你就尽管地说吧。”
黄金屋摇摇头说:“没有了,我坚信跟着你,跟着你这样的人,我们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觉得心里硬气,没说的!”
草帽山上的土匪,有马有枪有大刀,虽没有什么重武器,但绝对是一支不可多得的轻骑兵。
石头很高兴,石头说:“你们的名字我都想好了,你们的名字就叫旋风神龙队吧!”
草帽山上的大少喽啰高兴,那叫真的高兴,他们说:“这个名字好,这个名字叫起来精神,提气,好!”
石头又说:“旋风神龙队的队长就是珍宝,黄金屋,原班人马一个不动,你们看怎么样?”
珍宝黄金屋满意,他们都抱拳在前,冲着石头说:“愿听大哥大当家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