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纳闷了:**在山东的大官娃娃司令,要参加沈**召开的军事会议,就这么重要的大事,小鬼子的情报为什么把握的那样准确呢?难道**高官里有鬼子的间谍?那么他能是谁呢?石头真得不敢往下想,即便是想到了,以他现在旅长这点权利更不能查,更不敢查,**的那位要员高官都是惹不起的主,他们都是一方的神仙,他们都能呼风唤雨,可不是一个小旅长随便能招惹的。
问题出在**方面?**的谍报和反谍报历来都是高于国民党的,八路军高于国军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石头进一步地想,会不会出在自己新编第一旅里,在新编第一旅里知道这情况的只有三个人,小六子?不可能,生死兄弟,血与火的考验出来的真情兄弟,完全不可能,更是不会。
难道能使火娃?一个流浪的孩子,受了数不清的苦,穷人家的孩子早懂事,早当家,再说就火娃走的时间,与鬼子的出现时间上根本就对不上号,火娃一个小孩子当间谍更是不可能的事。
石头带着诸多解不开的问题,午后回到了省府,直接就奔沈鸿烈的书房房而来。石头远远就听到沈鸿烈正在他的书房里大发脾气,沈鸿烈说:“怎么搞的,他那么好的枪法,居然连一个人都没伤到,是不是故意放了他们一马,他们竟然真的来开了这次会议了,你看这事闹的,气死我了!”
枪法石头听出来了说的是他,开会是娃娃司令?他们居然来开会了?石头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
沈鸿烈的书房石头是可以常来常往的,而且进门也不必打报告的,这是沈鸿烈特许的,显然是为了报答石头救过他的命。人要识趣,得意时而不忘形,时刻要记牢自己是谁,人不是**给个杆子就往上爬,尤其在这种场合下,石头就站在门外,响亮地喊了一声:“报告!”
书房里一下没了动静,骂人的沈鸿烈忽然止住了骂声,停了一会儿,沈鸿烈才说:“进来。”
石头推门进去,就站在了书房的门口,书房里站着省秘书长,秘书长的眼睛在金丝眼镜片的后面躲躲闪闪地看石头。沈鸿烈一个人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看到石头进去,没等石头开口,劈头就问: “你回来了?”
石头说:“是,我回来了**。”
沈鸿烈不冷不热地说:“回来了就好。”
石头本以为沈鸿烈接下来会问一些情况,最不济也该听石头回报一下情况,派石头执行他的命令后,石头起码该有个交代吧。沈鸿烈并没有这样做,沈鸿烈黑着一张脸,对石头只说了一句回来就好,就一个人径直地进了卧室,很响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再也没有出来。
省秘书长这时说话了,省秘书长问石头:“你是怎么搞的嘛,这么重要的事,沈**特别信任你,沈**也有心栽培你,可你连这点小事都干不了,太让人失望了,以后怎么会做大事情?”
石头不解其意,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石头说:“我比较愚钝,我不明白秘书长说的什么意思,烦请秘书长给个明示,也好叫我知错能改,沈**那里我真的错了我会负荆请罪的。”
秘书长说:“既然你听不明白,我不妨就直白一点,我问你沈**叫你干什么去了?”
石头刚要开口,立刻被秘书长用手势制止,秘书长说:“别说出来,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心里清楚就行。”
秘书长又问:“这事你干得怎么样了?怎么这个人又会出现在会议桌上,和沈**大吵了一仗,这一切你能解释清楚了么?”
娃娃司令到底是真的来参加了会议,而且在会议上与国民党山东省**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
石头解释不清,一个人做事,又没有旁证,别人听你解释是一回事,别人不听你解释又是另一回事,石头能说娃娃司令没有经过那个黑风口?石头能说他在黑风口口消灭了十多个鬼子?谁信呢?
既然解释不清,解释不清还要解释它干甚,石头干脆就不予解释,石头说:“我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