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扮成了一名鬼子的军官,石头故意板着脸,一副重任在肩的样子,他谁都不看,谁都不搭理,让有些想搭话的鬼子望而却步。
当然了,无论做什么事情,也不是所有的时候都是那么顺利,那么有惊无险。在过一道山口的时候,石头他们的队伍与鬼子的一队骑兵遭遇,一个鬼子骑兵骑在马上,一直向他们喊着是么,石头他们不理不睬,这个鬼子的骑兵提刀打马冲了过来,有士兵紧张的想拿下扛在肩上的枪,石头低吼一声:“谁也不准动,不能紧张,继续走自己的路!”
骑马的小鬼子打马跑了过来,是个尉官,这个鬼子尉官,见军衔没有石头的高,就打骨碌从马上跳下来,对石头立正敬礼,对石头呜哩哇啦说了一通什么,石头一句都没有听懂。
石头一言不发,石头阴沉着脸,走过去,抬起手来在这小鬼子的脸上狠狠地就是一记耳光。
小鬼子尉官被打愣了,他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脸,有些狐疑地看着石头,石头还是一言不发,石头长出一口气,显出一副很气愤的样子,对二团长小六子一甩头,二团长小六子立即立正、低头:“哈伊!”
二团长小六子就从自己身上背的文件包里拿出了一张军用地图,递给了眼前的这位骑兵小鬼子。骑兵小鬼子恍然大悟,难怪长官这么生气,军人行军靠地图,靠打听别人问路,那军人的耻辱!
鬼子骑兵接过地图,也立正低头:“哈伊!”
骑兵小鬼子然后上马离去,停在山口的鬼子骑兵也迅速地离走。
有士兵问石头,说:“参谋长能听懂日语?”
石头就笑,石头说:“鬼子的日语不是我听懂的,是看懂的。”
火娃不信,火娃问:“你是怎么看懂的?“
石头说:“你想啊,那么多的鬼子停在山口上,一个个都在东张西望,他们不是迷路了,是干什么?”
火娃说:“也真是的,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士兵们都笑。士兵们都说:还是参谋长有见识。
老石山上,鬼子伪军漫山遍野,从上午十时许,就开始搜山,步骑说:“不放过任何一块怀疑的地方,这一次,就是用脚一寸一寸踏,也要把这股国军找出来,一个不剩统统地消灭干净!”
直到下午两点鬼子搜山结束,历时四个多点,参入搜山的鬼子伪军除了赶起了几个野兔,几只野鸡,连国军的影子都没看到一个,鬼子伪军们还个个都累得筋疲力尽,东倒西歪的样子。
步骑少佐的脸色由紫变黑,由黑变青,越来越青,手又不自觉地摸到了战刀的把上。
保长瞎文福这下可惨了,浑身筛糠似地哆嗦个不停,他用求救的眼光去看犬犬太君,犬犬太君把脸扭向了一边;去看胖翻译官,胖翻译官含笑不语;去看大肚子弥勒佛乡长,大肚子弥勒佛乡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大肚子弥勒佛乡长说话了,大肚子弥勒佛乡长说:“别忘了翻译官和你说过的话,还有你自己的承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肚子弥勒佛乡长不救也就算了,这叫落井下石,保长瞎文福绝望了,他最后只能去求步骑少佐了,保长瞎文福说:“太君太君,我不是有心的,我对太君是忠心的……
步骑少佐嚼肌咬紧,脸因为扭曲而严重的变形。
步骑少佐霍地一声拔出刀来,两手紧紧地握住刀柄,然后高高地举过头顶,只听步骑少佐“嘿”地一声,一带寒光闪下来,保长瞎文福被步骑少佐一刀就劈成了两半……
血还溅到了大肚子弥勒佛乡长那胖胖的脸上,大肚子弥勒佛乡长一边用衣袖擦去保长瞎文福溅在他脸上的血,还一边在暗暗地喝彩:这日本的刀咋就那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