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两站岗的特务,摇摇头,悄声说:“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好像和以前的情况并没有什么两样。”
孔老四不相信,孔老四自语说:“刁大钧没在家,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很反常。难怪我们没有了情报的来源。我早就怀疑刁大钧已经出事了,孤田司令官就是不信,非派我们来打探情报,现在看来这里是是非之地,我们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
没见到刁大钧,也没看到一兵一卒,孔老四带他的特务队如惊弓之鸟,迅速地离开了刁大钧的住所,一刻都没敢停留,急急慌慌就下了山。
瘸子营长眼睁睁地看着二十几个特务汉奸,活着离开了刁大钧的住所,逃出了自己的包围圈,瘸子营长很着急,瘸子营长悄悄地对石头说:“就这样让他们离开了?是不是这太便宜了他们。”
石头说:“放心,他们躲过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敢保证他们连一个时辰都活不过,就会身首异处。”
瘸子营长很惊喜,但有些不相信地问:“是真的么?”
石头笑了,肯定地回答:“是真的,别看他们现在闹得欢,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身首异处,再也不用行凶作恶了。”
瘸子营长聪明,瘸子营长一想,说:“这一次你用上了你刚组建的骑兵队?”
石头点头笑。
瘸子营长说:“好,太好了,用这些汉奸特务的血祭祭我们骑兵队的刀,开开刃,如果尽给他们一发子弹吃吃,真是太便宜了他们这群狗汉奸。”
石头说:“这仅是这一方面的考虑,还有不想搞出太大的动静,动静太大惊动了北城的鬼子,那就麻烦了,那样会对我们即将执行的计划造成不必要的被动。”
瘸子一营长佩服,说:“参谋长神机妙算,真什么事情都想到了,由参谋长王团长坐镇指挥没有打不胜的仗。”
再说孔老四的汉奸特务队,急急慌慌低下了山,他们像一群受惊的兔子,一路狂跑,但并没有看到他们预想中的追兵。
跑过一阵后,看看前后并没有危险,孔老四就自嘲起来说:“原来是天下本无事,全是庸人自扰也。”
孔老四和他的汉奸特务们狂跑过一阵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更没有一个追兵追来,就开始坐在路边上喘息。
孔老四坐了一会儿,缓过气后,他忽然又有些不甘心,他想:此时不跑下山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孔老四他左思右想,这一想法让他坐立不安。他又想起自己这一次出动一无所获,回去没法子向孤田司令官交代,孤田非骂他饭桶草包不可,孔老四甚至还想再回到山上去。
孔老四独自犹豫了再三,虽有回去的冲动,想回去又实在没有那个胆量,最后决定,还是先回了北城再说。
孔老四和他的汉奸特务们站起身来刚走了几步,一阵剧烈的马蹄声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孔老四抬头看,从北城方向飞奔而来一彪人马,他们用日语在骂着什么,虽不很清楚,但是正宗的日本味,马是一色的东洋高头大马,又见日本主子,汉奸孔老四他们感到很兴奋,就像狗见到了主人一样,散欢打滚地迎了上去。
孔老四做梦都不会知道这是79团的骑兵连,因为他知道79团没有马,更不会有骑兵,他们就那样放心大胆毫无准备的迎了上去。
飞奔而来的这一彪人马,领头的不是日本人,是大头。大头他们原本是掩蔽在一片小树林里,那里是孔老四他们回北城的必经之路,大头本想在哪个地方,打孔老四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个时候,虽是下半夜,但月儿很明,大大的月亮虽不是满月,却显得很大很低,随手就能摘下来一样。大头和他的骑兵连三十几个人严阵以待,掩蔽在小树林里,远远看见孔老四和他的汉奸特务队终于跑来了,他们刚做好了冲击的准备。不知怎么,原本跑着的汉奸特务队忽然停下了脚步,不走了,大头紧张,莫非他们发现了什么吗?
大头检点了自己掩蔽的小树林,月光里,如水的夜色下,孔老四就是千里眼,也绝看不出什么,马被掩蔽在小树林里,一条干枯的河道里,就是大天白日在路上也绝看不到这里,马和人都在静悄悄等待着他的出击的命令。
大头一个人趴在树林里观察着,大头发现,汉奸特务们不走了,原来是坐在路上歇息,大头在心里骂:“这些狗汉奸,坏事做尽,要死了,还不急着去死,还坐在路边等时辰,阳寿就差那么一点么?”
大头知道这事急不得,他努力说服自己镇静下来,可孔老四他们一味地坐在路边歇息,毫无走的迹象,时间紧急,又不能干耗下去,大头想必须主动出击,大头就想出了伪装成鬼子的骑兵,反正月色朦胧,看不了亮,大头还会几句骂人的日语,这会都用上了,再加上他们在马上装出不可一世的气势,耀武扬威,孔老四那一伙特务汉奸们果真就迎着他们跑上来,大头他们大喜,紧握手中闪亮的马刀也快速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