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四小的时候,特混,爬邻居家的墙头与走平道一样平常,人们敢怒不敢言。老四偷邻居家吃的,拿邻居家用的,就像拿自家一样,谁都不敢说个不字,鸡下的生鸡蛋不能马上就吃,孔老四就一个个被摔碎在人家的院子里。至于东家一个瓜,西家一个枣。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数不胜数。但这些人们还能原谅他,还能容忍他。可有一点,人们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他,容忍他,老四有个**癖,谁家的姑娘女人撒尿,上茅厕,不小心就会被孔老四跟踪,女人们常常会无意中发现,茅厕的石墙上,石块缝隙里,有一只贼亮眼睛正情绪吭奋在**着她们,让她们的隐私全部暴露无遗,十有八九的女人都会被这样的眼睛吓了一大跳,连着好多天都做噩梦。
乡下的茅厕构建简陋,一般都是一块石块跟着一锨稀泥垒起来的,天长日久,日晒雨淋,泥土风化,随着雨水被冲走,只剩下了一堵透风露眼的石墙,遮人耳目已形同虚设,真可谓只防君子不防小人而已。孔老四有**癖,闲暇之余又会趁人不注意,把别人的墙体泥土掏走,只剩下满是孔眼的墙,这下就很方便孔老四多角度,多方位地**,大大地满足了孔老四的**欲。。
当然了,女人也不全都是胆小怕事的人,有女人看到了孔老四在**自己,就故意向那个位置砸石块,泼去粪水,这让孔老四吃亏不少,又不能声张,可老四也有报复女人的办法,他逢人就讲那女的的隐私颜色,形状,大小,全村没有不知道的。孔老四是谁,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谁也不能把他怎么了,老四也不好惹。
也有风流的寡妇不怕看,还故意地勾引老四下水,孔老四那时至多也就十一二岁罢,总归是一个混小子,还是一个孩子,好奇归好奇,有贼心没贼胆,反被寡妇追赶得满街上跑,人们这会反倒明白了,孔老四**只是一种癖,就像一只蟾蜍不咬人,跳在脚背上,处处尽是恶心人一样。
鬼子没来的时候,孔老四是一个地保混混,小鬼子来了,孔老四当上了汉奸特务队长。孔老四当了汉奸特务队长,如鱼的水,整日里跟着小鬼子,跟在孤田中队长的身后,就像一只跟屁虫,形影不离,在北城人人都知道孔老四一肚子坏水,是一个铁杆的汉奸。
老四的特务队在北城,干得最多的事儿就是打杀异己分子,审问打杀散逃得国军溃兵,县党部成员,网络大批的国军投降人员,扩张其汉奸队伍。孔老四曾经在北城抓捕过一位女学生,一位正宗的女**,鬼子最恨**了,女学生女**成了孤田需要重审的要犯,孔老四也想从这女学生女**的身上打开缺口,一举端掉北城的所有**人,这下子女学生女**受苦了,可女学生很坚强,至死不渝。
关于这件事,战后,一个曾曾掺入此次审问的一位驻守北城的日本宪兵,写过一篇回忆录,估计这位写回忆录的日本宪兵,也就是当年参入杀害女学生女**的凶手刽子手之一,这位刽子手在回忆录中这样写道:他不清楚这些中国人是怎么想的,他所说的那些中国人就是参入刑讯的汉奸孔老四一伙人。
这位日兵宪兵说:他们在对自己同胞的行刑中,尤其对女同胞的行刑中,尤其能下得狠手,特别是在我们日本人面前,很卖力,以表他们的忠心。
但刑讯从下午一直行刑到深夜,始终都没得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后来我上前把这女**刑架上卸下来时,这个女学生女**混身上下湿淋淋淌着汗水,口中直流白沫,舌头外吐,眼球突凸,两眼变红,瞳孔微微放大,下嘴唇也被她自己的牙齿咬得稀烂。
我们用这样的方法折磨过不少,身材魁梧的男人,有多少中国的男人,承受不住,变节投降。但我从未见过用如此手段拷问一个女人,女人还这样的坚强。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太残忍些,真是太不人道了。不过,说句心里话。我从这女学生女**的身上,我看到了中国的希望,他们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竟然义无反顾地做出巨大牺牲,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