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接过房契,突然发现李秀宁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吱吱唔唔地不说话,陈应也急了“你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真没什么事,只是……”李秀宁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道:“我……”
李秀宁说不出话了,事实上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跟陈应说,原本她的身体倒没有什么问题,今年在守河东苇泽关的时候,有一次她正碰到来了月事,可是尉迟恭却冒雨率军猛攻苇泽关,李秀宁在月事时被大雨淋得通透,结果就落下了难以启齿的病根。
陈应看着李秀宁皱起眉头,右手捂着自己的小腹。
陈应试着问道:“三娘,你是不是好朋友来了?”
“好朋友?”李秀宁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什么……好朋友?”
陈应道:“就是月事呗?”
“可不是么,真是不凑巧。”李秀宁吸了口冷气,又道:“好朋友……是你们武川人的俗语吗?”
陈应也有些窘,武川人悝语中可没这样的说法,他掩饰了几句。“可曾请太医来。”
“太医哪有什么好妇科圣手匠。”李秀宁摆摆手。“不妨事的,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过了这几天就好了。只是……唉,昨天就有些不舒服,我还以为是练武累了,没往这方面想,没想到半夜就……”
痛经不是病,然而痛起来却要人命。陈应急忙起身,跑到水盆边,三两把洗洗脸,赶紧冲厨房跑去。
陈应在后世了解过,痛经的女人多吃温性食物,可以环节疼痛,最重要的还是防寒保暖。陈应来到厨房,用锅煮了一盆牛奶,加上蜂蜜进行搅拌,同时,陈应又找来一个小布袋,将麦麸倒入锅中翻炒,等到麦麸吵得烫手,再将麦麸放入布袋中。
陈应将加了蜂蜜的牛奶和布袋端到李秀宁面前。
对于牛奶李秀宁还好理解,因为太医曾告诫李秀宁多喝牛乳,可是这个热气腾腾的布袋,就让李秀宁难以理解了。
在李秀宁诧异的目光中,陈应突然掀起李秀宁的下襟,将布袋隔着裘衣贴在李秀宁的小腹上。李秀宁的脸瞬间就红了,陈应这个姿势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然而就当李秀宁感觉一股灼热袭来的时候,她小腹的疼痛居然缓解了。
“你还会治这种病?”李秀宁诧异的道。
“当然?”
李秀宁看了陈应一眼,忍着笑。“堂堂的将军,没个正形,也不怕人笑话。”
陈应道:“谁敢笑,我撕烂他的嘴……”
李秀宁笑面如花,陈应不由得看得痴了。
马周兴冲冲的冲进来,突然发现,陈应的手放在李秀宁的小腹上,那个姿势,怎么都让人浮想联翩。
马周吓得脑袋一缩,赶紧退出屋外。
马周心中一慌,看来传言不虚,陈应与李秀宁果然关系莫逆,非比寻常。
李秀宁望着陈应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场面顿时异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