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的父亲是之前的总旗官,在青泥洼的势力盘根错节,清理他们的势力是**他们回到青泥洼的必须做的事情,而王浩在青泥洼许多军户的心中就是下一任总旗官的继任者,自己这个总旗官只怕是没有多少人认的。不管**去还是不去,他想要发展自己的实力都没有办法避开对方,以其对眼前的威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做那样掩耳盗铃的事情,还不如自己直接面对他们,也好亲自见识一下,青泥洼的这个二世祖。
既然已经准备去面对王浩这个麻烦,还是要做一些准备的。他们有勇气有实力面对他们是一回事,但不出意外的准备可就另是一回事。
在**的安排下,每个人的身上都穿上软甲,外面再套上铠甲。尽管整个甲胄比之前中了很多,就像是一只狗熊趴在自己的身上,但**为了自己和大家的安全,还是不得不安排下去。
“田成,你就带着人等在王宅的外面,如果我们安全的回来,那你们就不用动手,如果听到里面发出了大打斗的声音,你立刻带着我们的军户冲进去,只要王宅里面有不缴械投降者,一概格杀。”**平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让它看起来更加自然,**这时才开口对一直在一边沉默的田成说道。
“万大哥,你这……,”田成突然有些急促,这么危险的事情,自己怎么能够离开万大哥身边那。听到**的话后,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开口说道:“万大哥,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我不想躲在后面。”
“哈哈!”**拍了拍田成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你是担心我们的安全吗?放心,就王浩那几个人我们还是不放在眼里的,让你在外面接应,只是多一手准备,而且只要你们在外面,我们在里面才会更安全,知道了吗?”**说完之后一夹座下战马的马腹就往前面走去,牛石腰挂战刀和似懂非懂的田成跟在**的身后。
“田成,说一下你知道的关于王浩和他们家周围的地理形势。”**突然问道。
田成想了想回答道:“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距离青泥洼的村庄有一段距离,王申在那里划了很大的一块地,盖了现在的这座庄园,它的位置是在青泥洼外围,因为再往南不远就是大海。王申在总旗官位置上的这几年,他们积累了一点财富,从黑市上面购买了不少武器,手底下聚集了一批喽啰。之前青泥洼周围有不少的劫道的强人,不过王浩带领的这一队伍,通过不断的火并将这些强人都整合了起来,青泥洼以及青泥洼周围的地区基本上都是他们家的地盘。至于金州卫的陈将军也因为那里属于王申的地盘,他也不好直接干预这件事情,后来再加上小黑山的山匪越闹越大,做出的事情越来越不像话,所以并没有兴趣理王申,也就任由他和他儿子的势力发展。”
“原来如此!”**心里却有了一种新的猜测,也许这些人是陈氏兄弟在青泥洼的士兵,就像他们现在要自己的做的事情一样,他们不出面为他们培养一支队伍。
牛石很是瞧不起的哼哼道:“王申打仗不行,他倒是和他的儿子依靠敲诈勒索获取钱财,这个手段倒是十分纯熟,要不是这些村民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否则就以他们那种敲骨吸髓的本性肯定也不会放过。就我知道的事,对那些需要从青泥洼码头出海的商户,他也只是每年收取一定的过路费,其他时间并不会刁难他们。”
“就好像羊毛长在羊身上一样。一点点的薅羊毛,他要是一开始就敲骨吸髓的,把所有的商人都吓跑了,他们怎么能够能细水长流啊。”**根本不认为这是他们仁慈,这只是他们的手段而已。
“是吧!”穆罕穆迪点点头,有些无奈,继续道:“现在的博萨索比以前好多了,在几年前,这里基本上和现在摩加迪沙没什么区别,每天死个把外国人是常事。他们很多当中都是因为拒绝交保护费,落得的下场。现在那些人就不敢这么猖狂了,虽然也经常会死人,但也很少对外国人下手。”
“那些被敲诈的商人就没有人反抗吗?”牛市有些不解的问道。
“怎么会没有反应,他们这些商人也是一些手眼通天的家伙,但是谁又能治得了王家父子呢?如果只是一般的商人告状,基本上案件就会石沉大海最后一般没有什么回信;但是要是惹到了什么大人物,比如辽东督司里面大人的商队,王申就会随便找个替死鬼交差而已,反正根本找不到真正的凶手。”田成将自己这些年道听途说和亲眼见过的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而这个王浩,在他的父亲保护下胃口也是越来越大,只要是有人拒绝他的要求,他不会在他的地盘对我们动手,但是他会一直给我们制造麻烦,而且一旦出了他的势力范围,他阴险歹毒的一面就漏了出来。比如以前一个商人拒绝缴纳保护费,有他在青泥洼码头等着开船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射来的白羽箭,一箭就把他给射死了,或者派一些小偷偷取你的钱款或者是价值高昂的珠宝玉器,也或许是一**山匪半道截杀,总之王浩这个人没有一点礼义廉耻,他什么样的手段都敢使出来。所以此行我们要格外的小心。”
“恩,大家都小心一点,进了他们的大院,不要乱走,也不要吃或者喝他们的东西。”**小心的提醒着牛石。牛石听了之后立刻点了点头,这里不比他之前的战场,那是真刀真枪的拼杀,这里则是下三滥手段,真是比不了啊。
“好,让我们这就会一会这个王浩,如果他真的想对我动手的话,我一定更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十分冷静的说道,没有一丝一号的情绪,但越是这样的镇定,熟悉**的人就知道,他越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