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最怂,躲得远远的。
差不多走到秦淮茹五步内,秦淮茹退了一步,何雨宏停下。
够着脖子看戏的人内心齐齐地唉了声。
玛德!
你倒是捶她啊。
这些人就是幸灾乐祸!
“秦淮茹,你到现在依旧不相信棒梗偷了东西?”
何雨宏问道。
秦淮茹低着脑袋,姿态做得很足,不回话,只是默默流泪。
何雨宏皱眉。
“那成,咱们一齐去派出所的,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算是人证,劳您们再跑一趟。”
他头也不回道。
想把难题甩给心软的老哥解决?
门都没有!
“好说,应该的。”
阎埠贵答应得极其爽快。
何雨宏莽头莽恼的行为打乱了秦淮茹的节奏。
“等等!”
她立刻出声叫住何雨宏他们。
再看那脸,眼泪已神奇地止住。
“怎么?现在相信了?”
何雨宏转身,淡淡问道。
秦淮茹眼底掠过一道厉色、焦急。
“阎解成说,是你请三大爷埋伏的,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设的陷阱?”
她清声问道。
声音倒是不高,清楚地传到院里没人的耳中。
嘴碎的阎解成第一个被聚焦!
他脑袋一耷,羞臊地躲到老妈身后。
阎埠贵狠狠瞪了他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何雨宏嘴角微微一扯。
好嘛。
这又改变战术了。
“理由呢?我浪费一盘白斩鸡,就为了陷害一个孩子?那一盘白斩鸡拿到市场卖,少说3块多,你一天的工资能有这么些?”
他反问道。
秦淮茹眼神顿时陷入挣扎。
有些事,是不能说的。
因为牵扯的不是一个两个!
她低头看了眼埋在自己怀里的儿子,心头一横,缓缓抬头,眼中的怨气、恨意爆发。
“因为你要报复,报复你失去上大学的机会,报复你被写进下乡名单,报复你被诬陷偷东西!”
她一连串的话让院里不少人都变了脸!
不少抱胸的默默放下双手,暗暗攥拳,望着秦淮茹的目光里已没有别的情绪,只有冰冷。
她还是说了出来!
院里陷入安静。
这种带着一股极冷极低气压的安静,却维持不到几秒。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