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愤怒。
何雨柱是失落。
何雨宏面无表情,目光淡淡
“谁让你偷东西的?”
沉寂的空气被阎埠贵的质问打破。
这是典型的教师式质问。
当孩子犯下超过常态范畴的错误时,老师的问题会由‘你为什么这么干’变成‘谁让你这么干的’。
棒梗嘴唇一阵嗫嚅,颤抖得好像帕金森。
他自然没有答案。
比起眼前几人气势上的压迫,被当场抓脏的羞臊更让他心神不定。
他那未健全的思维供不了他思考解决的办法!
砰!
叮叮叮!
几人的聚焦下,他忽地将手中那盘白斩鸡朝几人扔去,砸是砸不中人,盘子碎(cie)了一地,鸡块很快被雪花覆盖,浅褐色的酱汁染得斑斑点点。
趁着这串声响,他扭头便跑!
撒开脚丫子,使劲地跑!
何雨宏几人,没一个去追。
短暂的沉默后,何雨宏看向易中海和阎埠贵。
“一大爷,三大爷,晚点少不得还要麻烦您二位。”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他既决定把这贼揪出,就没打算草草收场。
等秦淮茹回来,还得做过一场。
“好说,学校出了这么个学生,我这当老师也应该做点什么。”
阎埠贵脸上挂着笑,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一点不受这件事影响。
与之相反的,易中海一脸愁容。
等阎埠贵走来,他看向何雨宏。
“雨宏,不能再饶棒梗一次吗?”
他话里不忍。
何雨宏微微抿嘴。
“一大爷,把您的善良放一放,比起情理,公正也需要维护。”
“再者,全院大会都能审我,为什么不能审棒梗?”
他的后半句让易中海、何雨柱、何雨水震愕!
三人怔怔地看着何雨宏进屋的身影,久久不语。
他,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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