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一声,慢慢地将家里鸡丢了的事道出,也说出他和何雨宏的猜测。
顿时,何雨水气不打一处来!
“我去找秦淮茹去。”
她甩手而起。
什么人呐?
偷东西偷上瘾了?
孩子教育不了?
何雨宏端着两盘菜进来,一瞧老姐那架势,便明白她已知道。
“姐,如果您是想找人对质,大可不必,既没物证,也没人证,人矢口否认,你能怎么样?”
他说道。
倒不是无可奈何的丧,而是心里有法儿。
只是何雨水一时被怒气蒙住心。
“那我也就问那仨鸡哪来的?”
她气急道。
何雨宏抿嘴。
“您忘了我那会儿怎么帮我哥开脱的吗?”
谁主张,谁举证啊。
何雨水蔫了。
即使蔫了,依旧很气。
“那你说怎么办嘛,这些人太坏了,可劲欺负我哥一个,平日里喊两声傻柱就算了,还偷东西,还偷不停,呸!”
她愈说愈伤心。
何雨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您放心,我有办法,您瞧好吧。”
他语气淡淡,微眯的眼掠过一道冷芒。
……
次日。
又一晴朗天。
今天何家兄姐弟仨都当假,三人早早起床,收拾好一顿早饭后,何雨水和何雨宏分别去了趟一大爷、三大爷家。
而后三人开开心心地去往附近的裁缝店,为何雨水置一身新衣。
从犄角胡同出发,街面逛了一圈,难找到一个有料的裁缝铺,都是些制式卖布料的店面,要人消费布票的。
何雨宏不喜欢将就,一家家地找,一家家地看手艺。
“陈氏裁缝铺。”
何雨水走到何雨宏停下的地儿,望着身前小小一铺面,读出它的牌头。
两姐弟有些期待地往里走。
至于何雨柱,犹在200米外,慢慢踱步呢。
逛街这事,他实不擅长。
因为是冬天,裁缝铺的店门是由一对厚实的棉布遮住的,深蓝色,比之前那些花花绿绿的沉稳不少。
“哎哟~”
何雨宏还才撩起一半布帘来,一脚也才进店铺内,忽觉得胸口被什么撞了下,一声娇呼传入耳中。
他定眼看去,一裹得严实的女人踉踉跄跄往后倒。
他连忙伸手,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轻轻一拉,又抬起左手,扶住她的肩膀,等他脚步站稳,便松开双手。
那女人低着头,揉着自己的脑袋。
哪来的这糙大汉,怎么走路不带眼吗?
何雨柱见他没事,便进店铺,扫了圈,竟没人。
“老板呢?”
他唤着问了声。
何雨水进来后,也看了圈。
“没老板吗?那换一家吧。”
听两人的话,站在门口那女人熊(大)气得当时就爆了。
“你们是故意的?这么大活人瞧不见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