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阎埠贵就着盏煤油灯,看着书,握着一杯刚冲的绿茶暖手。
“走了吗?”
见妻子进屋,他立刻小声问道。
三大妈摇摇头。
一旁的于莉有点不乐意。
“妈,您要是想帮衬秦淮茹,那咱这账可得算清楚。”
跟什么人,学什么艺!
于莉刚进阎家门的时候,哪里懂这些?
都是被这个氛围熏陶的!
“谁要帮她?!”
三大妈低声急道。
“老阎,秦淮茹说跟咱借,咱借吗?”
她白了儿媳妇一眼,问向阎埠贵。
一听这茬,阎埠贵当即坐直了身子,他眼镜微眯,心里盘算这各种可能。
于莉暗暗推了推阎解成。
帮跟借,是两种说法,借是有利息的!
空气一度安静,偶尔煤油灯炸轻微地炸一两声。
“算了,你去拿5斤棒子面,不借,算是帮济她。”
阎埠贵终于开口,话却让几人惊愕。
怎么突然转口?
这还是是阎埠贵吗?
算计呢?
“不是,为什么啊?”
三大妈很是不解地问道。
“不是,爸,5斤棒子面也够咱家吃两天的,您说给就给啊?”
阎解成甚至觉得老爸在开玩笑。
凭白无故低给人5斤棒子面,这根本不符合他们家的家风!
“你去拿5斤棒子面,告诉秦淮茹,看在邻居的情面上,只帮济这一次,以后没有,如果我们要借的话,利息倒是可以算,可被院里的人知道,我三大爷的面子也会折损,再者,谁也说不准秦淮茹要借多少?借了能不能还?所以,帮济5斤棒子面,正合适。”
阎埠贵娓娓道来。
这一番算计,算的不仅仅是金钱。
三大妈、阎解成、于莉听得心服口服。
“我这就去。”
三大妈起身往厨房去。
“高,高,高,还是您高啊,爸。”
阎解成冲阎埠贵伸出大拇指。
阎埠贵露出笑容。
“现在知道了吧?小子(zei),你且学着呢。”
他不无得意道。
于莉想到什么,眉头一蹙。
“可是,爸,那这5斤棒子面算谁的啊?您帮是您帮,我们可没同意。”
她这话,大概就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阎埠贵笑容一滞,有些僵硬。
……
何家的晚饭相当晚,直到8点才吃上。
都是硬菜,兄姐仨吃个痛快,开开心心!
何雨水几番确认,何雨宏将张主任的话悉数转告,她心里信了大半。
有过整理材料经历的她,吃完饭,熬夜帮着何雨宏将材料整理出来,大抵内容是自身情况介绍、家庭情况介绍等。
等何雨宏回到自己屋子时,已是晚10点多。
锁好门窗,拉上窗帘,他只着一条裤衩,进入空间。
几种作物的长势非常好,矮稻青青葱葱,沉重地耷拉下脑袋,稻穗一串一串,颗粒饱满鼓鼓;玉米的果实已经长出,只等张不动,就可以收获;大白菜一团一团,青翠欲滴,很是喜人。
用自制花洒给小半亩田地播洒灵泉水后,他照例游到大青石上,浸在灵泉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