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宏端起手边的白开水,抿了两口。
秦淮茹脸色几番变回,最后白得毫无血色。
她嘭地起身,侧着脑袋,看也不看何雨柱、何雨宏。
“明、明白了。”
嗓音沙哑地应了一句,她拉着棒梗离开。
羞愧难当!
何雨水假装刚过来。
“秦姐,聊完啦?”
她用平常语气。
秦淮茹顿了下脚步,看了她一眼,勉强挤出笑容,离开。
何雨水站在门口,望着秦淮茹母子俩的身影消失在过径门,才进屋。
“谈得怎么样?不会再来麻烦哥了吧?”
她看向何雨宏,问道。
何雨宏好笑。
“合着外面偷听的不是您啊?那可得注意,谁把话听了去,要是个大喇叭,不得传到全院皆知?姐,您快去找找吧,看看是谁。”
按理说,这种阴阳怪气的戏谑话,寻常男子来说,难免显得娘,显得嘴碎,可何雨宏这种浑厚嗓音,只剩搞笑。
何雨水秀眉一挑,上去薅住他,一通拍捶掐捏,直到自己气喘才肯放手。
“你等着。”
见何雨宏一点反应没有,她发狠威胁道。
何雨宏笑了笑,回首看向何雨柱,又严肃起来。
“哥,话已说开,那以后咱们家与秦淮茹家就保持距离,路归路,桥归桥。”
何雨柱没反应,暗自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干什么。
何雨宏以为他是故意。
“哥,您别这样,既然都说出去,您……”
“你别吵!”
何雨柱一声呵斥。
何雨宏傻眼。
这怎么?
要反水?
何雨水脸一沉,靠过去。
“洗脸盆,牡丹花,搪瓷盆子一个;一台大钟墙上挂,台钟一个;飞鸽自行车带衣架,自行车、衣架;绒衣绒裤不能少,涤纶涤卡更潇洒,还要绒衣绒裤、涤纶涤卡啊~”
他转过头,迎上妹妹的视线。
“雨水,嫁妆能不能少点啊?”
一嘴苦巴巴。
何雨水才反应过来。
“不行!您说好的,别人最好的衬什么,我就衬什么,不准变卦!”
她气呼呼的。
何雨宏也反应过来。
原来老哥在算老姐的嫁妆。
看了眼对峙的两人,他悄摸摸地往后移动脚步。
才挪了两步,何雨柱和何雨水同时看向他。
“何雨宏,站住!”
“雨宏,你说,姐的嫁妆该少吗?”
何雨宏一脸局促。
“啊?这,我……那什么,上班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他徐晃一枪。
等着下文的两人没反应过来的当口,何雨宏已经跑出屋。
“这臭小子!”
PS:看图,这叫太监?我真是时间紧巴巴的,没多少时间去看评论,太家说什么也就说什么,太监都说出口,您这节奏带得是不是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