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难受暂且不提,面子上更是过不去!
这厮一拍桌子,道:“朱军神也听到了,这是吟诗作赋的日子,莫要用你那杀性来意气用事。”
其他人却不敢再起哄来。
这一句朱军神,便足以说明了朱文正的身份。
刚才头脑一热的士子们根本不敢招惹朱文正。
挖苦两句也就罢了。
这样直接指名道姓,傻子才这么做!
这个拍桌子的家伙,在众人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中年女子不由得打起圆场来:“哎哟哟,来得红楼自然是要遵守规矩,您这么大火气,是觉得我们红楼的规矩有问题?”
“既然如此,便请出去,红楼不在欢迎您了。”
这厮听了这话,脸色瞬间一变。
他指着中年女子道:“我……我可是花了银子!”
中年女子不屑的道:“谁来红楼不花销?”
其他人也都嘿嘿笑了起来。
能来红楼消费的,有几个真的差钱?
更何况金陵城富庶之家多的是,能在红楼吃得开的又有几人?
这厮如此鲁莽无知,显然没什么背景。
论知根知底,红楼妈妈这么精明的人。
如何能轻易得罪人?
这厮见状不由得愤怒的说道:“混蛋,走就走,但我要亲眼看到朱军神作诗,否则你们凭什么把花魁送于他?”
其他士子不由得眉头一皱,脸色也都难看起来。
花魁拱手让人,这是必然。
毕竟朱文正名声在外,背景深厚。
之前的那些话,也不过是出口气罢了。
怎么真有傻子要把事情做绝了?
万一朱文正这纨绔,作了一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诗,那该如何是好?
花魁拱手让人,天下都会笑话金陵读书人。
若是不让……
春宵一刻能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吗?
前些日子不就听说了,有针对朱文正的人,都失踪了。
许是死了,家里也不敢声张啊!
中年女人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朱文正,略微迟疑了一下。
道:“朱军神,今日是红楼的错,还望您海涵。”
朱文正看了她一眼道:“我只是来找乐子的,剩下的我都不想知道。”
说完缓缓起身,道:“来人,给我把他绑了!”
身旁的女人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朱文正的侍卫便瞬间上来,用绳子将这小子困住。
更是顺手吊了起来。
一个侍卫手中拿着鞭子,十分恭敬的双手递给朱文正。
朱文正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接过鞭子。
一步一步的走到这厮身前,道:“你刚才那些话,敢再说一遍吗?”
这厮战战兢兢的说道:“你……您想干嘛?”
朱文正冷笑一声道:“你说呢?”
中年女人听了这话,不由得上前道:“朱将军,您消消气,消消气!”
说完,便一挥手。
几个小厮便直接栖身上前,想要将那厮拽下来。
朱文正则冷笑道:“怎么,怕我杀人?”
中年女人嘿嘿一笑道:“小本生意,还望将军海涵。”
朱文正冷笑道:“海涵?惹了我,一句海涵就过去了?”
言罢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这厮是个有钱的士子,他何曾挨过打?
一鞭子下去,便听见那杀猪的惨叫声。
朱文正一鞭子下去,便道:“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
“啪!”
“啊!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还敢多嘴?”
朱文正又是一鞭子狠狠地落了下来。
杀猪般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回荡在整个红楼里。
原本大好的氛围,反而被这杀猪的惨叫声,给彻底破坏了。
“邀酒摧肠三更醉,寻香惊梦五更寒。钗头凤斜卿有泪,茶糜花了我无缘。小楼寂寞新夜雨,也难如钩也难圆。”
言罢,手中的鞭子抽上去的频率变得更快了几分。
这厮的脸,肉眼可见的肿成了猪头。
与他的惨叫声更配了。
所有人都在注意这厮被朱文正狂抽。
但有一小部分读书人,却沉浸在这首诗的已经当中。
“真不愧是军神大人,本以为在武方面,已经盖世绝伦。没成想,诗词方面竟然也如此盖世无双。”
一时间,在场的读书人都纷纷竖起大拇指。
“朱将军文武双全,无论是哪一方面,都冠绝天下,让人佩服啊!”
这首诗一出,朱文正的名声瞬间响彻在士子圈子中。
之前那些看不惯朱文正的那些文人,是因为觉得朱文正抢了他们的花魁。
但现在,朱文正一首诗横绝文坛。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镇压了整个士子圈。
当他们再次提到朱文正的时候,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来。
在抢花魁,读书人们也不会再念叨什么。
反而会说,这就是才子风流。
一时间,都纷纷竖起大拇指,对着朱文正称赞道:“朱将军文武双全,无论是哪一方面,都冠绝天下,让人佩服啊!”
事情也闹大了,便传到了朱元璋的耳朵里。
诗词念了一遍,朱元璋便有些笑意。
朱元璋不由得对马皇后道:“我们老朱家,怎么就蹦出一个情种来?”
马皇后白了他一眼。
朱元璋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是一个情种。
他对马皇后也是一往情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