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你去哪里了?怎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梦娘忽然开口,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好似不想放过她脸上的蛛丝马迹。
“我,公务繁忙,在处理公事,就睡在了榆林院。”礼苏没有敢说实话,垂下眼眸,不自觉的捏了下手。
此刻,怎么都像夜不归宿被父母抓包的尴尬。
“公务繁忙?”梦娘的声音尖锐了下,随后朝着她走了过来,忽然,一下子拉开了她的衣领,看到了上面君越留下的痕迹。
她身体摇晃一下,很是伤心的看着礼苏:“苏儿,你就是如此公务繁忙的?你在外,究竟在做什么?”
“娘亲,你听我解释。”礼苏不由着急的想要开口,却被梦娘打断。
“这些天来,你有多少日子未曾夜晚回府,娘亲知道,自小没有陪在你身边教育你,但你怎能如此作践你自己,娘亲虽然只是个普通的浣衣女,但也知道什么是有所为,什么是不可为,苏儿,你实在是太让娘亲失望了。”
梦娘说着还落下了泪水,但她的话却重重的击在礼苏的胸口,觉得难受不已。
“娘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尽管艰难,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什么意思?娘亲知道,这些年来,苦了你了,但你也不能牺牲你的身体,去取悦人换取东西啊,娘亲该知道的,你不过是个普通姑娘,怎么身边平白有这么多人帮你,还被封官,原来都是去以色惑人换来的,苏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下贱么?”梦娘很是痛苦失望的看着她斥责道。
下贱?礼苏只觉得浑身有些泄气,眼底满满都是梦娘对她的失望和痛苦,心中更是难受的可怕。
她从没有想到,梦娘会轻而易举的将如此难堪的词语放在她的身上,就算她说了慌,就算她与人发生了关系,但作为母亲,不是应该安抚和询问原因,而不是不清缘由的斥责么?
还是说,是她想错了?
“娘亲,你听我”对,是她误会了,礼苏张了张嘴,还打算解释。
不想却是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的落在她的脸上,梦娘半抬着手,重重的呼吸着,很是愤怒的看着她:“苏儿,你是在太让母亲失望了,从今日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院子中,哪里也不许去,从今天开始,外面的一切,都交给你的哥哥。”
“可是哥哥他”礼苏想着说礼止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却又是被打断。
“我会立刻让你哥哥回来,虽说你做错的很多事情,但事已至此已经无济于事,我相信你哥哥能够处理好,毕竟他才是真正的世子,而你不过是替代而已,一切都不用你操心。”梦娘快速说着。
礼苏不由有些怪异的看着她,对上礼苏的眼神,梦娘眼睛闪烁了下,随后道:“娘亲只是不希望你再继续做错事情,你别记恨母亲,毕竟你也说过,你会将世子之位还给你哥哥的,不是吗?”
说完后,她又是说道,让她哪里都不许去,才快步的离开。
礼苏看着她的背影怔然许久,旁边的千月赶紧过来,看着她肿起的脸,不由心疼不已:“主子,你可还好?”
礼苏愣愣的摇头,千月实在心中愤恨,忍不住道:“我看这夫人分明是故意的,她想的就是要你将世子之位交出去而已。”
是啊,千月都看明白的事情,礼苏又如何会不清楚呢,只是她心中仍然有些期待,期待她只是因为失望而无悔了她才那样说话,而不是担忧她占据着礼王府的一切,而故意借此生事,想夺了她的权力。
“她说话实在太过分了,主子付出多少努力才得到的一切,虽说属下并不知道所有,但也能明白的,她却如此胡说八道,要知道,没有主子费尽心思,她又怎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千月越想越是气愤,又忍不住开口。
“可没有她当初的哀求,我也活不到今日。”礼苏轻轻说道。
千月听在耳里,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们进去吧。”礼苏说着,就朝着屋内走去,既然梦娘如此担忧她会抢了哥哥的一切,那她,就会将她的担忧消去,这些,她是真的不在意的。
礼苏在屋内呆坐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既然没有办法出去,她就进了药房,将莲妃娘娘的血液取了出来,开始研究了一阵,只是越看,越觉得诡异。
怎么莲妃的血液里,还混合着其他血型的血液?
尽管反应极弱,但礼苏的透视力却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她不由翻看了自己的手,并没有任何破损的地方,所以不可能是自己的血液才是。
一时,她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莲妃的身体,之前她检查到,竟然是五十岁的身体老化趋向,这本就不符合莲妃实际的年龄,而现在,她的身体状况极为良好,呈现的又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状况。
这算是礼苏研究医术二十年,都从未注意到的情况,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身体现象。
还是说,是因为时空的不同,有些人的身体结构也有了变化,毕竟她自身的诡异自愈能力,也很难解释的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