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呢?不过,小月月。”她凑近了脸,距离他不过尺寸间的距离,黑亮纯净的眼睛盯着他,好似夜里盛开的昙花,神秘而让人期待追寻,不知为何,君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漏了一拍,下意识滚动了下喉咙,不动声色,倒是有些莫名的期待她接下来的举动。
若是她真的起了色心,那他,自然不介意顺水推舟,毕竟,他确实寂寞的久了。
“小月月,为何你的脸上一点毛孔的没有呢?你征战沙场,不该是风吹日晒,说,你用的是什么护肤品啊。”在一阵摇曳撩人的氛围之下,她却是娇声开口,使得君越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来自哪里?这医术,又是谁传授给你的?”君越又拉回原题,他明白,他对礼苏有不同,也明白她对自己的影响力,所以他更希望能搞清楚她的底细,他不想,一个不肯定的因子在他身边存在,她实在太过神秘,使得他的人,对于她的消息是寥寥无几。
“我是礼苏啊,来自,来自华夏,至于医术,很多人,都教了我,你问的,是哪一个?”礼苏认真的看着他,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因为她涉及的比较杂广,难免各种学习,但最主要的,还是靠她自己,此时她乖巧的很,有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感觉。
华夏?君越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但却是没有听说过华夏在哪,而且他非常能确定,在南国之内,没有这么一个地方,所以之前她的那一番,是欺骗了他,想到这,他心中沉了下来,出奇的不悦。
,“谁教你催眠术的?”君越想了想问。
“催眠术?你怎么知道?”她瞪大了眼睛,随后又捂住了嘴,摇摇头:“不可以说。”
“为何不能?”
君越知道,她的警惕性真的不错,想必问也是白问,他想,只要她在他身边,就来日方长,终有一日,他会将她身上的秘密都挖掘出来。
他心中想透,看着礼苏,倒是多了几分闲心。
“我睡着了,听不到你说什么。”她瞪着眼睛,一板一眼道。
君越再也忍不住,嘴唇轻轻一勾,这女人,撒谎能别这么明目张胆吗?
“好,那本王,就不打扰了。”
他说着就要起来,不想自己的腿又被飞快的抱住,他低头,本来躺尸的礼苏也仰头看着他,粉色的嘴巴微微撅起,带着不满:“你说的,给我喝奶,不许走。”
“”这女人,既然还记得?不是睡着了吗?
逃脱不了的越王殿下,只好一脚带着一个醉鬼,开始了找奶的旅途。
晕沉着脑袋醒来之时,礼苏瞪着眼睛看了许久,才总算回过神来。
“里长,你醒了?”上官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端着东西走到了礼苏的身边,端详了一下才开口:“里长,头应该很涨吧,喝点解酒汤。”
礼苏没有拒绝,喝了汤后满脑子的闷涨缓解了许多,她转头,却见上官卿还盯着她,那眼神,微妙的实在让礼苏无法忽视。
“你有话要说?”
“里长,你可还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吗?”上官卿试探的问道。
昨夜的事?礼苏的脑袋不断回放,最后停留在她出其不意的跳到了君越的背上,抓着君越的脸,又吐了他一身时,礼苏的平静的脸色维持不住了。
她用手遮面,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表现的缓刑,估计现在要被凌迟处死吧。
她是不是该现在准备准备,逃了?
想了一番,她果断决定,装病,先避过风头再说。
只是在床上躺了不过一日,却是迎来了一个探病的客人,礼苏看清了来人,只觉得佯装的虚弱顿时真实了几分,还不得不艰难的仰起头说声:“殿下,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病了?”君越视线不动声色的在屋内扫视一圈,询问。
“嗯,这秋高季节,难免着凉,不过休息片刻,殿下不必挂怀。”礼苏得体说道。
“不严重?如此,那想必还有精力,为本王看病吧?”
礼苏哪有推脱的理由,自然说是,只是当他把他的嘴唇伸到自己的面前,看着那结痂不久的伤口时,礼苏的心尖不由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