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听此不由眼底精光闪烁,盯着她看了会问:“什么?”
“我想请你帮我护一人平安,将她带回来好好照顾,是谁,我稍后会将资料纤细给你,而且这个人身份普通,或许会有些许麻烦,但凭借肃王府的威严,想必不会是问题。”
她说的话总是好听的很,使得老侯爷不由露出了些许笑意:“这个确实简单,只是,我们回礼”
“好,好,那小苏姑娘,老奴送你出去。”老管家看着她盯了会,随而开口说道。
“不必不必,我自己知道路,不必麻烦。”她讪讪一笑,随后如同后面有鬼追一般,极快的转身离开了。
老管家莫名的盯了一会,有朝着院子内看去,心中奇怪,明明见到王爷已经回院了,怎么就没有遇到呢,但他也不敢进去探索究竟,毕竟让人将礼苏带到那洁癖症极为严重的王爷院子中,已经用了他几年勇气了,可不敢在贸然冒犯了。
他想了想,就赶紧回去禀报老侯爷这里的情况,老侯爷听着没有遇见时,不由有些失望,管家犹豫了下补充:“不过老奴看到,小苏姑娘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他话已至此,后面自凭猜测了,老侯爷不由细细的品味了下,随后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而在两人猜测之际,半刻钟后,君越已经清醒过来,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不由恨恨的咬着牙齿,脸色更是黑得可怕。
“来人。”
瞬间,一个全身黑色包裹的男人出现。
“给本王查清楚她的身份。”到时候,他必须要这胆大妄为的女人好看。
很快,因为战事紧急,礼苏享受了几日的悠闲日子,很快就被安排入伍,随着前往前线出征的军队而去。
离开的那天,据说老王妃都难过的晕了过去,躺在床上直直叹气不舍,拉着礼止的手舍不得放开,府中的堂哥表姐们都是伤心不舍的在门口相送,当然,这些只是外人看到的现象罢了。
礼苏清楚的知道那老王妃是不愿意当着众人演戏如此推辞而已,至于那些所谓的叔叔堂哥,那伤心难过的表面之下只怕在吹着锣鼓放鞭炮庆贺,并祈祷她死在战场上而已。
至于百姓们,自然是毫不掩饰的欢喜和对他的愤慨:“皇上果真圣明,没有将这害人的纨绔给轻易饶过。”
“是啊,当今皇上恩威并使,直接处置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要知道,那战场可是时刻在刀口子下过活的存在,这礼府世子娇生惯养的,呲呲”
“唉,你们别这样,礼世子可是为保家卫国而去,我们应该为他而骄傲才是,希望他能护我南国建功立业,将梁国蛮子赶出去才是,你们说是不是?”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话音一落使得众人又是呵呵一笑,很是嘲讽。
毕竟礼止是有些三脚猫功夫,但放在场子上可是丝毫不够看的,平时能够横行京都,靠的还不是身边的人还有周围的帮手。
“是。”一片哄笑声中,认真的回答声突然闯进,不知何时礼苏走了来,站在刚刚吆喝着的男子面前,很是感动。
“这位兄台说的真不错,本世子很是荣幸能得大家如此期望,只觉得满腔热血奔腾不已啊,如今梁国蛮子来犯,抢掠土地钱财,身为梁国男儿自有保家卫国之责,作为男人,就该站在前面,保护我们的家儿,不是么?否则无国又何来家,本世子出自礼府,无论祖父还是父亲都是战场上的战士,如今国难当前,本世子自然是当仁不让。”他一番慷慨奋勇言辞,配上她那严肃的表情,倒是当真有那么回事,使得本是心怀嘲讽的人都是一脸古怪陌生的看着她。
“温巢纵然无忧,但南国男儿,谁,又是软骨头。”她眼神忽的一深,语气淡漠的说着,不知为什么,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带着嘲讽的脸,礼苏心中有些压抑和愤怒。
或许是因为她想到曾经在战场上做军医之时,面对那些炮弹和鲜血,深知战场是个无情而严肃的地方,不容丝毫亵渎和玩笑,毕竟在这玩笑之中,有多少战士的鲜血流出,又有多少战士在上面倒下,他们再也无法和家人相聚,只能埋在异乡。
这也是她当初,明明能够安然在后面拿着高额的手术费,却还会跑到前面的原因,也是想为自己的国家出一份力,而她,看着面前的一张张脸,这些话,她忍不住说了出来,在国家临危之时,任何人,也无法置身事外。
但说完之后,她就转身,虽然生疏但还是稳稳的骑在了马背上,转身离开,而后面,却是一时安静了下来,看着礼苏的背影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