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那好,我还有些要求”礼苏当即又不客气的给他讲了些细节。
“你学过锻造?”听她说的那么详细,甚至还对用料也有些见解。
“没有,只是对我想要的东西,有一定要求而已,还请俞老见谅。”她有礼回答。
“呵,小老儿却是不喜欢有人在我耳边磨叽,但也是分情况的,你这东西,小老儿就接下了,你三日后,就来取吧。”他头也不太的看着画纸道。
看来,高人却是是脾气古怪的很。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沉下来,礼苏看着外面陌生的一切,又看了眼旁边一脸冷漠的男人,企图开口:“那个月公子,多谢。”
她也明白过来,他确实是有心帮她,否则随意找个人敷衍她就行了。
他淡淡颔首,理所当然的承受,盯着她看了看:“你是如何喝下那些酒的?”
“嗯?这个,是我的秘密。”她不愿再和他开口,上次的事情,她可记忆犹新。
“吃了解酒药?”他问了句,使得她有些惊讶,他嘴角一扯,嗤笑一声,随而转身离开。
这人,看着淡漠,性子却是恶劣的很。
礼苏龇牙,但一股尿意又袭来,她眼睛转了转,随后道:“那个,你先等等,我去茅厕一趟。”
君越听着她响亮的声音,额头青筋抽动了下,随后坐回马车之中,闭目等着。
只是,时间过了半刻钟,没有等来她的声音,倒是一道暗影落在马车前面:“主子,那姑娘,逃了,属下已经派人”
“不必了。”他开口打断,早有预料她会就此逃走,凭借她那用药的本事和诡异的身法是轻而易举的,她身上却是有太多的疑点,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她不会是梁国的奸细。
毕竟,梁国的奸细,不会像她那般蠢,而他,还要更多的事情要做,无法在她身上继续耽搁时间。
而被君越说蠢的人,此刻已经上了一辆前往京都的运货马车回去了。
伴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走着,礼苏窝在箱子之中,睡意不断袭来,但害怕被发现,她还是保持着一股意志支撑着,没办法,为了躲避那小月月的人和节约银两,她只好厚脸皮的蹭了人家的马车,只希望顺利回到京都就好。
她心中警惕着,但还是事与愿违,外面响起了刀剑碰撞的声音,使得她整个人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