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我完全成了她的手中肉,看她能把我怎样,强行被扭进了水里,衣服泡在水上,她麻利揭起我的后背,从桶内捞起一根牙签大的针,对我说,“娜姐信任你才给你的赏赐,别人还没呢!”
我想,“针扎?你可真狠啊”,我说怕,她在我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我佯装叫出来,她咬牙切齿,说:“男子汉怕甚怕,以后有你享福的时候”她在水中拿着针密密扎着。事后,我才知道在我身上刺的地图就是她完完全全一个私埋宝藏图,我就跟她的傀儡似的,图在我这,她要不应一声,宝藏在何地也是得不到的,这一招,够阴毒,水中慢慢渗出我的鲜红的热血。
如此被细密扎了下来,刘娜娜欣赏她的宝贝似的,在我后背哈哈大笑,俨然成可随时捏死象捏死一只蚊子那么有把握。
再次回到海江市,回到家已是深夜,慕云开门,我进去,在客厅两人坐下,我痛得不敢往后靠,慕云看我脖颈上有血痕,问我怎么了,慕云见我没回应,伸长脖子看了看,叹了一口气,问,“伟,你有心事?脖子上。。”我本想一五一十把刘娜娜的残忍说出来,要慕云担心我的安全着实不应该。
我见机行事回答:“在古堡绊了一脚,没什么问题”她披着外套,见我精力不济,她跟我说,“伟,你用命去赌,太累了,古堡里的人除了黑蜘蛛,个个都不善,何况你每次回来又要顾全慕云,来来回回,遭罪又面临生死!”
我道,“慕云,你是我的妈妈,我回来见你平安我便放心,至于周旋他们,还有更多惊天的内幕等着我揭开呢,虽说阎子光、赵海凡都已伏法,可他们买通司法人员,才如此嚣张!”
慕云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她从我进门没离开注视我,倾耳听我说,我认为古堡地下通道很有可能四通八达,又说:
“阎子光原手下涂福隆私下掌握着贩卖象牙的许多来源,训兽大象被砍了象牙,刘娜娜安排人去做了大象,她暗地里做出这等臭事,一定与涂福隆有交易!”
“那么黑蜘蛛知道吗?”
“并不完全知情,可是刘娜娜有一批人员专门活动在边境,以贩买象牙收赂其中的差额利润是有关的,一定会分账给涂福隆,慕云你认为,他们仅是在红街吃喝玩乐那么简单?呵呵呵,吃喝玩乐无非为了笼络有利益的人,而真正的目的,是贩卖,训兽只是幌子,暗地里破坏人类和动物的相处和平,那么想来,他们图谋不轨,很明显,他们要霍心作为人质,伺机而动,如果高胜雄认为阎子光和赵海凡觅到逃狱的机会,不能不说这就是刘娜娜讲的是这是古堡一个宏伟蓝图,这样看来,他们要达到几个获利,那真的可怕!”
“你确定吗,伟”
“还在核实中。。。。另外,我从刘娜娜和黑蜘蛛口舌得到,他们有不少珍宝分散隐藏在各个地方,有多少我们完全不知,但阎赵二人他们把这作为利诱各个人员的手段作为交易买卖,这也是他们大概能从牢笼找到脱身的重要原因。”
“可是,伟,我有个不解的是,他们拥有了那么多宝藏,为什么还通过破坏大自然,破坏人与动物的关系而实施残酷贩卖罪恶的行为呢?”
“俗话说:欲望无止的人是满足不了的,贪心不足蛇吞象!慕云,如果有那么简单,阎子光在任时还搞什么游戏,通过芝麻开门的方式,通过象雇佣王层喜一样的枪手去杀人而获得更多财富,设置成游戏规则呢,说白了,那些人前仆后继为他死一面是通晓人的私欲就是能获得财货,到头来被差遣的就是送命,二是他得意洋洋设置圈套让他们往里跳,到头来坐收渔利,继续笼络人心,继续无法无天。”
“他们的招术歹毒,不可理喻,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慕云,你不知道,他们的余患在逐步扩大,任期时的阎子光利用霍家县的红街收拢各色各样的人,刘娜娜在古堡当大姐大,掌握和策划整个古堡的蓝图,我们如果跟他们硬碰硬,他们必狡兔三窟脱身,纵使抓到一二个,仍然能让我们头痛,分布在各个角落的余患将还继续蔓延,他们是一群滋生不停的细菌,肆无忌惮腐蚀人心!”
“伟儿,我担心你的安全!”
我移向慕云,令我和她靠得更近,握着她的手,说,“慕云,卧底,于我有能力完全一网打尽他们,这是个重大的使命,我们被召唤,必是世界需要。我燃烧热血,就是等待这一天,如果为了人类的安危,除去黑暗笼罩,就是我父亲跟我常耳提面命的“为人民服务,如果他们真正伏法,那就算为朝家上下尽职了,为国家尽职了,我的命不算什么,可是妈妈,慕云,我只是担心你!”
“伟,”慕云心里很酸,她轻轻搂过我,头靠到我的胸前,吞咽着涩涩的滋味。
这时,我顿觉后背如万千蚁撕咬,因汗渗透,痛又痒,用手敞开领子,
慕云再次看到我脖颈处清晰的血痕,她二话不说站起翻开衣领,却发现处处是血点,泪花四溅,问:“为什么这样?”我一五一十告诉她,慕云强忍悲伤说,“到这时候了,伟,你不诚心对慕云说实话,如我不发现,你就不打算真实告诉我吗?”
我说:“慕云,我不想你担心。”
‘你认为我怎么不可能担心呢’听完她的话,她叫我到她房间,说换下衣服吧,伟儿。双眸渗出泪液,又道:“伟儿,慕云没照顾好你,我很自责,你胸前那块伤疤是边陲一颗子颗造成的,慕云为你锯开一个口,把你碎裂的心脏拾出来,把你爸的心脏放进去。这是朝家深刻悲痛的记忆,我不想你再有什么闪失,如果这样,我对不起你的爸爸天雷,我对不起他!”
我抬起她含泪的脸,告诉她:“慕云,妈妈,不要紧,我长大了,我会象父亲一样,坚强到底!”
慕云默然不语,拿过药箱,她要我坐下并躺下背向她,她的房间有一张特制的椅,就是生前父亲残疾每日必备的用具坐椅,她让我坐在旁边的凳铺开的床上,上有一块棉柔的四方块垫上,让我背向着她,对我说“慕云要对你的伤口进行消毒清洗处理!”
她准备好医用药水、棉花、夹子、套上医用手套,并告诉我,“消毒,可能会有些灼痛,你大面积被刺伤。事后,我还得给你每日消炎上药”
慕云每一处都小心翼翼,上了药身体好似万千蚂蚁继续咬,见我抓紧拳头,她安慰说,“伟,慕云是不是下手重了,要是你痛,痛你就叫出来吧,我关门关窗传不出去的。”
我想我一个男子汉这点痛算什么,一个口子都锯过,到底去鬼门关走过一趟,可女人的心肠是柔软的,说出的话那么温婉,我静静地趴在床上,配合慕云,洗涮着伤口。
最后,她敷上药膏,冰凉引得我全身血液通透,似要睡去,所见她极度专致,我忘记身体的伤痛,直到她说,“好了,伟”
我眯着双眼起身,慕云笑问:“睡了?”我点点头,慕云微笑着双眼,捋住垂下的头发,弯腰收拾药箱,她威严又亲切的尊容俨然象我亲生母亲,一丝一毫都要保护儿子不受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