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得不愿意谈那个人,真的,很恨,想起他我就要唾她几万万次。。。”
“你们为什么要找她?”瑶瑶抬颔含晴问我,她的眼睛聚着一股微荡的波光,象水一般要流下来。
我说明原委,我想她能提供关于阎子光在鹿领口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想起他我真像吞了只苍蝇”慢慢地,瑶瑶打开了话题,“阎在鹿领口任市长期间,我还是外地来的打工妹。我家贫穷,还有一个患病的弟弟,不得已我在鹿领口酒店当成一个服务生,说到底,我当年15岁,是最小的一个,高度却比17、8岁的女孩高。那时,我根本不认识他,席间主管特意安排我和其中一个小妹一起服务。大概看我们手脚麻利,其中有个人走前给我们一些小费。第二次来,我认识他,他是市长,一来生,二来熟,三来,他能叫出我的名字。三年后,我十八岁,辞掉服务员,是我听到传闻,市长娈童,我害怕的事如影随行,一次不经意被选中,我签约夜总会的演职工作。餐厅服务员我没再去。但有一次,怎么也没想到,我们被外调,在创建精神文明建设,一举发展鹿领市民的富裕生活的晚会,我作为一个领跳者,被阎子光请去后台,那一次,他独自叫上我,在几个喝得烂醉男人中间,他问我什么名?
我本来想骗他,他说他对我面熟,我以为他认出我了,倒是旁边有人讲,是酒店餐厅的瑶瑶么?结果阎子光也不顾旁人眼目,对着我不是搂,就是抱,没有人叫我离开。那一晚上,他强行叫我脱了衣裳。第二天,天蒙蒙亮,趁着他还在睡梦,我溜了出来,对着江水,我想跳下去,我的身子失去清白,这世界,他强,我弱,他是狼,我是兔子,想着我想纵身跳下去。。
远处,有一部车子疾驰而过,在我身旁嘎地停止,一位梳着七分头的男人阻止我的行动,“姑娘,请听我说,没有过不去的路,没有走不过的坎,今天你纵身跳下去,结束了你的生命,你甘心吗?”听完他的话,我伸回抬出去的脚,泪水滂沱,两肩哭耸,“不这样,我又如何改变我的命运。”他伸过一只手,我很害怕男人,他们让我胆怯。他告诉我,“今天你碰到我先返家想想,明天这时候想通了在再江上等我,等我来了告知原委你再跳。我一路哭着回家,我没想到在我最悲惨的时光居然还有人解救我,第二天我试着碰运气跑步到了江上,其实我睡了一晚,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心里只有恨,对畜生的恨,我想我为什么不过好呢?说不定生命中就这么一次能遇上贵人。他就是我的贵人,霍晓英的爸爸,霍建业。
霍晓英本来有个姐姐,霍晓晴,20岁一场路途事故失去生命,霍建业爱女心切,他看我几分长得象他的女儿,并问,若你不弃,你能帮我,我也能帮你,可能吗,答应我一个条件:让你当我的女儿。他给了一张他的名片,当初我一见,泪水扑溯溯的流,他告诉我一句至今仍记得:“认你没什么要求,我只是完成逝去女儿的心愿,为她打造鸟的王国。“后来我才知,霍晓晴的愿望是在候鸟南迁有一座象宫殿一样的王国给予鸟栖息。为了保护我的隐私,从没告诉干爸为什么自杀,我想幸福做她女儿。晓晴姐姐是一位设计师,干爸要我接手她的工作,让我念了几年的学业。你看,象鹿领市许多高档的楼宇,都有我的作品。”
我看得出墙上流溢着线条美的女子跟瑶瑶一般妙不可言,附着魔力,这以后,她的屈辱史似乎没有多少跟阎子光很多碰擦。但是令我们想不到,瑶瑶,只要一有空,就要收集阎子光的新闻。
“我一定要用民间的证据收集到他的罪证。”
在瑶瑶国外进修返回一段日子,她无意听到霍家县当县长的阎子光锒铛入狱,她终于如释一口气。但据瑶瑶的男朋友,蔡少鹏讲,阎子光的势头非常强猛,他不仅抓权利己,还养一批黑社会的打手,进而打击与他相抗衡的好人。
蔡少鹏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原来他是鹿领市的警官,对阎子光的底细非常清楚,找到他是不是可以有一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