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怎么可能把她的事务给你管?”
“肖总,事情这样,山海斋每天肉类供过于求,珍珍是个女人,我是部下,给她分担验货,暂时接单。”花福抹下一脑门冒出的大汗,虽是秋凉,他佯装镇定。
“花福,你老老实实供出来。”肖剑冷笑,“你也有耍滑头的时候。”
“我,肖总,不是我耍滑头,珍珍每天早起接货,我一个大男人能干到的事,你是他的恋人,我兄弟做点份内的事。”
“我什么都明白,是你的假托借口。归根结底就是交易。我问你,你和珍珍有没有?”
“肖总,开恩,小弟不敢,小弟想得只是发财,没想到走错路。我丢珍珍姐的脸”花福抱头痛哭。
肖剑脸沉郁下来,“珍珍姐死了。”
徐财厚此时全身抖索,“不可能,肖总,不可能”
“你不知道?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她遇难那一天,你请假外出。”
“对,有人打电话说我母亲住院,我请了一天事假。”
“结果如何?”
“我母亲好好的,她说有人来送礼。”
“那是坏人使的调虎离山计。知道珍珍为什么死?”
“不知道!”
肖剑拍案:“就是这一群贼人害死的。”肖剑起身,翻倒坐后的椅子。花福扑通跪下不敢出气。
通过对他们秘密监控,花花录到肖剑和花福交流珍贵录相。
刘百劳指着大屏进行系统分析:“很明显,珍珍在山海斋管采购,花福通过珍珍和他的第一次交易,让花福得寸进尺,第一次,如果说他好奇,花福是试胆;第二次开始,他认为珍珍欠他人情,看似从中为珍珍解忧早起不便的验货,顺手做人情,暗中进行迷药交易。”
从录回的资料,马克看后,搔后脑,“我能不能猜度假设,珍珍第一次用迷药迷朝伟和赵海媚,受人唆使”
“对,从珍珍早前的信息得出,她是高材生,因家贫成为演艺吧驻唱歌手,没有不良嗜好,赚钱养母为生。由于母亲重疾,使她短期想有机会获得横财的可能,偏偏她不幸遇到赵海凡,令她不能再转身。珍珍原以为,从驻唱歌手到山海斋,能给她治疗母亲的机会。赵海凡利用她后,不仅没兑现给她剩余的八千元,还将她强暴。珍珍悔恨。直到她碰到肖剑。虽说她钟情她的恋人,爱之深;但她同样恨之切,她对任何风吹草动的疑问,特别迷药在山海斋的作弄,她害怕第一次的后患,照样她还有秘招,毕竟她也会几招辣手摧心,以毒攻毒,所以马克当天入住后,受珍珍的迷药熏迷而惨受毒鞭。”
素素摸着马克的后背,“从敬业角度看,珍珍每件事都管。正因为她觉得合理,也放心给花福验货。从珍珍的记录和对肖剑的真心,她没有再参与迷药的供给和流通。”
“还有一个我要解释,为什么朝伟没有受毒手?珍珍害怕见他;她心里愧疚此是其一;其二,珍珍或许可能从肖剑口中得出朝伟和赵海凡的矛盾,赵海凡一心要打倒朝伟。朝伟,你认为,送到慕云和我爸手中相同内容的信,会不会是肖剑呢?”
“言之有理!”
经过十几天辛苦,山海斋迷药来龙去脉总算暂时有个水落石出。花福被刘百劳羁押,于小曼伙同流通,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花花和姗姗里应外合,打击和摧毁山海斋迷药散播的嚣张气势。结束后,两人向肖剑辞职,他俩对山海斋的去毒贡献极大,肖剑给两人每各一万元的奖金。
对姗姗而言,海江市之旅,是一次富有惊险并带点乐趣探险之旅,回到法国,她告诉素素她将奇遇作为蓝本写进新小说。
素素,马克和我的工作没有完。陈俨仁对素素和马克二人之间关系一直未能表明立场,令我们接下去的工作面临更大的麻烦,而慕云也不知不觉被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