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明入座,慕云招呼得体。正当象家人围坐在一桌吃饭之际,部队突临来电,叫我速到。之前,我有好几次请示首长要回大家庭,首长总以养好身体再说拒绝为由,这次突然叫我去,不知有何事?
我表示对苏明明抱歉,叫慕云陪着她吃。走之前,苏明明想对我说什么,叹口气又压下去。我心里完全清楚她左右为难如何安置霍建勇和霍建雄两兄弟,成为她的一个重大负担。
从部队回来,将近夜晚十二点钟,慕云卧室的灯已经暗去。客厅的桌上留下一张便笺,“伟,午饭后苏明明似乎有话跟我说,提到霍建雄和霍建勇两兄弟,又没把话说完,皱着眉头离开,我上下打鼓,不知是什么事?如果你今天晚回,明天起来你跟我商量一下,看看我们能不能想想办法。”
慕云就是劳心,我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让她承受不必要的烦恼?一晚上我没有睡,秋风在屋外扫荡着,把屋内的窗帘吹得噼啪作响。一早,我被客厅的电话叫醒,不知道为什么两眼跳动几下,慕云的房门开着,室内静悄悄,估计她去街市买菜了。
接到电话,刘百劳讲,霍氏二兄弟被杀,我听后震惊不已,据他所言,凌晨二点至三点之间,在我公司一百米远,霍建雄和霍建勇血流不止躺在那里,死时的症状,两人的眼睛瞪大骇人。霍建勇的后背被连插数刀,脸部以下并未受到撞击或者打击的衍痕,由于巷子避开摄像头,从模拟的打斗可观出,霍建勇双手撑着倒下后,霍建雄拼却全身力气,寡不敌众,被群欧,左右前后身中几刀,最致命一刀从心胸插进,霍建雄含血喷出,墙上溅满血痕,霍建雄坚持一分钟,沿着墙壁扶着去霍建勇身边,人还没到就气绝身亡。在霍建雄身上搜到一张揉皱的纸条,上有几个歪歪歪扭扭的笔迹:我是山中虎,我怕谁。朝伟。
刘百劳要求到我家验证笔迹。这太好笑了。几小时前,部队要求我加入飞鹰战队;这边,我显然被怀疑成杀人犯。
慕云从街市上提着满满二袋的菜,原本她想和陈俨仁十一月份去南极一趟,跨入门,眼见刘百劳和一位公安干事小陈在旁边,惊恐地把菜提到厨房,慌忙出来问,“出了什么事?伟”
我淡淡地说,“苏明明不知有没跟你提到霍氏两兄弟,他们被杀了。”公安干事小陈把那张写有:“山中虎,我怕谁。朝伟”递给慕云,附上一句,“在死者霍建雄身上找到的,你认识吗?”慕云一见血迹斑斑,吓退二步,颤抖抖地打开一看,她连说数声,“不可能,不可能的,”慕云几乎要崩溃,“我可以作证”慕云说这句话近似歇斯底里,她的手还在颤,由于被早风吹得泛着一圈青痕,此时脸越显得苍白。
我抬起头望着担心我的慕云,重重写下几个字,“王八蛋,想与我交锋,没门”放下笔,刘百劳拿起,对照我的笔迹,对小陈说,“回去作鉴定,速去速回。”
结果可想而知,小陈回电刘百劳,字迹相差迥异。在黑暗中,某些势力要与我争锋,他们就是栽赃,我也想得到!
我安慰慕云,我没事的,无愧于心,从部队返到家,近十二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由于睡不着,我在凌晨二点十分左右开着电视和同事雷蕊通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雷蕊可以提供多个我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
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被怀疑,由于股份占多,霍建勇霍建雄两兄弟不小心烧毁印刷厂的贮藏室,导致工厂至他们事发还没开工,一笔经济帐,明眼的人都以为我作为大股东刷他俩的小命,怀揣着报复之心,伙同不知名的暴徒整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