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管的范畴,你是奶妈,你管的是哺育和家务,你管人家二口子合不合?”
“这事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今天能过问你吗?马全昌是开发**,他还是我的恩人,他那么大的事我能不知?”
“你恨我?”
“我不恨你,你有苦衷我理解,我感激你当年支持!”
“卫华,看在紫燕的份上,你不要嫌弃我们娘儿俩。我是利欲熏心,我是破坏马家的女人,但一个完整的家庭,要不是本身有矛盾,我能破坏得了吗?”
“不管人家怎么样,你趁虚而入,世人就要指责你,你还破罐子破摔,你把女儿也差使得跟你一样溜。我出来,本来找你,听到你的事,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爸,我妈错了,我向她向你道歉,千错万错,还不是抚养我的错吗?”霍紫燕呜呜大哭“我也给你们娘俩给予了补偿。你们不是骗了朝家的钱吗?你们有手又脚做什么不好?”
霍腾花又骂骂咧咧起来:
“单卫华,听他们胡扯,朝家的钱不是被马全昌的儿子马辉拿回去了吗,朝家现在与我一钱毛也没关系,女儿赔了青春,你要找,就找朝家好了。”
“母亲要给女儿做榜样,你把她教坏,她能学正步走?”
“爸,你不要责怪妈妈。”
“紫燕,你都已经是二十几的人,思想上要独立,经济上靠自己,一个女人辛勤干活饿不死!”
“爸,求你成全妈妈吧,妈妈太思你,才会做出傻事!”
单卫华看着二层楼上的霍腾花,她要纵身下来,不摔死,也能断腿断手,四肢残疾。
单卫华差霍紫燕去拿棉被,万一霍腾花从上面摔下来,还有个挽救的余地。
霍腾花以为女儿上去劝她,她咆哮道:“不要上来,你上来我也不下去。单卫华,别用女儿来劝我。我要的是老公,没有你,我活来干什么?我不想盼了二十几年的老公口袋鼓鼓了,还在外面养人。”
“腾花,我不可能与你复合,我每年可以给你和紫燕一笔抚养费!”
“屁话!你已说了多次,我要的是男人!别用你的臭钱搪塞我!”
“下来,不要闹了!”单卫华喝过一声。
“我不会下来,如果你要走出这扇大门,我就从上面跳下去。”
“腾花,你闹够没有?你有哪件事听我的,给你买房子时候,你说,母子入住就行了;母女入住了,还要我一起入住。我入住可以,不过不同居,你绑架我的行为,要成全你心目中的家。腾花,你心中的家早被你毁了。我告诉过你娘俩,注意自己的行态,没钱你可自己用手去赚;低三下四,你可隐忍着。你们倒好,一件比一件做得出格!”
“单卫华,你还不一样抬高你们房价,你们就是一群强盗,以你的说法,我能买到一套房住吗,更别说住铺金搭木的别墅。是啊,我现在拥有了,哈哈,好精装的别墅!可我得到了什么,我失了什么?你看看我的头发,白发,脸上什么,黑斑,我为了掩盖,只有不停地买奢华的化妆品弥补岁月象杀猪刀在我脸上乱刻,我无奈,我成了黄脸婆,你们男人见到直喊又丑又黄,我没有吸引男人的本领,我没有资本讨好他们,卸装他们又弃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霍腾花气急败坏,这时,她已经失去理智:
“女儿是赐给我礼物,我要让她弥补我走过的失掉的,她青春漂亮,她就是男人看一眼就想馋的一朵花,哈哈哈,修处女膜不是难事,倒是她成了围着她身体转的男人的金砖,哈哈哈!”
四月的天很干燥,又容易变天。突然之间雷声滚滚,远处一个霹雳打来,把霍腾花跄踉颤了一下,过不久,又响一个,亮彻了整片天空。
单卫华喊道:“腾花,下来,虎毒不食子,你不该对紫燕。。。”
单卫华话没说完,一道电光叱碴霹过,只听到一声骇人的“呀”,霍腾花重重倒地,两只手挥动,颤抖片刻放下,等我和单卫华冲进别墅,霍紫燕拿在手上的棉被扔下,我们几乎同时抵达屋顶,见到惨象:霍腾花就地身亡,嘴唇黑紫,头上一根金钗要了她的命。
目睹突如而来的情景,霍紫燕哭得死去活来。倒是单卫华劝慰过女儿后,将霍腾花抱下楼,放回床上,在霍腾花的房间对立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