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只是你和方叔叔的目标。”我打断了方儒儒的话，“我真心地相信你们的追求很有意义的，也很有必要。”

方儒儒的眼睛闪烁着惊诧。那种害怕麻烦我而生的抗拒消散了，取而代之地，是难掩的喜悦。

“走吧，我有事情要问你。”我说道。

我带着方儒儒，撇下那满场的宾客。

回到二楼的房间，青鹿君取下了面纱，变回了自己该有的样子。

起码，取出了胸前的两团……

“辛苦了，老规矩，钱到施府搬。”我说道。

青鹿君点点头。

“哎呀，别这么冷漠嘛！有钱赚还这个表情，小心以后不走财运喔。”孔相思一拍青鹿君的肩膀，兴奋道。

这家伙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无所谓了，反正这事儿孔相思早就知道了。

我在桌前坐下，问道：“小哭包，我有事情想问你。”

“是，小姐。”当歌凑了过来。

“你是从什么时候来施府的？”我问道。

“好像有五年了吧。”当歌说道。

“那时候你就在我身边了吗？”我问道。

“嗯！”当歌点头道。

“那你知不知道……就是，我曾经和秦小姐吵过架，或者闹过什么矛盾？”我问道。

“您和别人有没有过矛盾，怎么还要问当歌姑娘?”孔相思好奇道。

“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有机会再说。”我敷衍道。

“嗯……其实奴婢并没有见过秦小姐几次。奴婢都只是听说，您以前和秦小姐是同窗好友，可奴婢进来施府之后，并没有和您去找过秦小姐几次。说来……对了，那年施府好像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孔相思的八卦之心被勾起，追问的比我还快。

“我记得那一年，施府突然大量的招收下人。”当歌说道，“照理来说，老爷也不是突然的发家致富，施家富庶好几代的，这么大的宅子，应该本身就有很多下人才对。不知道什么原因，老爷在五年前突然遣散了好大一波下人，然后又收了好多人，奴婢也是这个时候进施府的。”

“哦？难道施府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孔相思再次抢走发言权。

当歌摇摇头，表示她不知道。

“怕是不止当歌不知道吧，之所以换掉这么多下人，是想让五年前的什么事情从施府抹去。”一旁的方儒儒说道。

“有道理！”孔相思附和道。

“那府里还有没有五年前就还在的下人留下？”我问道。

“有的啊。”当歌说道。

“小哭包，那你帮我回去一趟，帮我打听打听，五年前有关秦素瑶的事情。”我说道。

我始终觉得古怪，一个好好的千金小姐，怎么非要走上了那种恶毒反派的人设。

“好，那我现在就回去。”当歌说道。

我点头，现在回去也好，趁着施西风没在，估计能少带你麻烦。

想着想着，我下意识地抬头，恰好是对着青鹿君的方向。

我想起来，青鹿君对宫羽城咨询的掌握程度是很高的。

“青鹿君，你…...有听过什么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青鹿君淡淡地摇头，说道：“不知。”

好吧……那我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