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绵！”秦素瑶突然高喊，“你这番瞧不起我，还编这种胡乱借口！”

秦素瑶的异常激动令我我不得不再次扭头，满脸无奈，说道：“秦小姐，我可没有。”

当歌也看见秦素瑶这般失态，也惊了惊，忙解释道：“素瑶小姐，我家小姐说的是真的，她曾经大病了一场，忘了许多事情，连奴婢都忘了。”

秦素瑶咬着嘴唇，眼神了满是不甘。

我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觉得她好像没话要说了，才离开了。

“老板曾经大病了一场？”回去的路上，柳眉问道。

“是啊。”我说道。

“老板......当真忘了如何弹琴吗？”柳眉问道。

“忘了。”我理直气壮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柳眉低下头，很失落的样子。

“嗯？”我疑惑道。

“曾经柳眉听闻，西风老板和秦都尉是多年相识。从您出生之后，西风老板就常常带着您和秦家的小姐相处。你们二人跟着秦都尉学琴，还被城中说是天赋最好的女子。城中还有传言……说秦小姐不如您。”

“还有这种鬼传言？”我直接震惊。

柳眉点点头。

我看向当歌。

当歌说道：“是有这种事儿，可那都是误传。我从没有看过小姐您对素瑶小姐说过什么过分的话，更没有和她争风头这种事儿。”

既然没有，难道是因为秦素瑶太敏感了吗？

“其实还不止这些呢。”当歌又说道。

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还不止这些呢。当今圣上后宫空虚，老有传言说小姐和秦家小姐之间有一个要选进宫去，不当贵妃，也得是妃位。”当歌说道。

“哈？”我失声道。

不是吧。我还以为我跟皇宫没什么交际呢。这要真把我选上了，那我这剧本不就成了宫斗剧了吗？

当歌窃笑道：“可我们现在有姑爷了!奴婢是没见过圣上的模样，但奴婢觉得无论是谁，都比不上我们姑爷和小姐般配。”

我瞪了她一眼。

“我也觉得小姐和姑爷般配。”三尺冷不丁地也附和道。

柳眉点点头，说道：“青鹿君确实是奇男子。我没见过圣上，也没见过青鹿君真容，可我听红儿姐姐她们说过，青鹿君的十二公子的曲艺如仙乐。想必，能驾驭这些高人的人，一定其难以形容的高妙。反观当今圣上……”

说完，当歌和三尺都沉默了。

我心里叹了口气，懒得再说。

我刚醒，当歌推门进来告诉我，青鹿君在门外。

“青鹿君？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当歌站在我身后帮我梳头发，我问道。

我估摸着这会儿估计已经快到午饭的饭店了吧。

“姑爷说他没什么事儿，让奴婢不要吵醒您。”当歌说道。

“我再再再说一遍，你别再叫他姑爷了。我和青鹿君现在的关系……不，向来的关系都只是朋友。”我说道。

当歌鼓起嘴，明显的表面顺从，心里不肯接受。

我披上外衣。

青鹿君坐在门外的矮桌上，背对着我。他肯定能听见我拉开门的声音，好像是故意装作没听到。

“青鹿君，久等了。”我在他对面坐下，“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