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任由他抱着我的腿了。他抱着,不说话了。我坐在那,也陷入了沉思。
“要不这样。”沉思了半晌,我很勉强地想出了一个新主意。
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
“我让你在我这清平楼门口支摊,你能卖多少就卖多少,我也不受你什么成本费保护费,行了吧?”我说道。
“这样?”他抬了抬眉毛,然后低下头算计了什么。“那施老板你让我在摊子挂你们清平楼的名字?”
我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随你。”
“谢谢施老板!”他高呼道。
我抬了抬小腿。孔相思才狗腿地松了手,顺带给我整理了我的裙子。
“那我这就去熬药!”孔相思跳起来,屁颠屁颠地就要走。
“诶!等一下。”我看他这高兴的模样,倒是一点都没被感染。
“不说我没有提醒你,我这清平楼开业这么久了,没几个真在这儿嫖的。你一次性少整点儿药,别到时候卖不出去,又到我这吵吵。”我没好气地说道。
孔相思停了脚步,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回头坐在我的对面。
“没几个嫖的?”孔相思自言自语道,“说的也是,我刚才进来看了一眼,你这楼里的来的男人没几个像老嫖客,个个都挺健壮脸色不错。那既然这样,那可咋整。”
“卖些别的呗。”我说道。
“别的?”孔相思说道。
“做生意的,要么创造需求,要么了解自己的价值,看看你身上有啥是别人做不了只有你做的了的。”我这波话说的行云流水,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话不是我自己胡编乱诌的。初中的时候学过这么一篇文章,“背诵全文”的痛谁不懂呢。
照道理,上辈子被老师逼着背过的文章也不少了。要么到最后都背不下来,要么背完就完了。恰好就是这一篇,教我们的语文老师病假休息了几天,代课的那个跟魔鬼一样。
背不出来抄十遍。
之前生病的那个老师估计也没想到他自己要躺一个星期。只给那个代课的留了一篇课文。
那人一个星期啥事没有,就扣背课文这事儿。
我背不下来,抄了几十遍。
想起来,真是应了那句。
拿去吧,都是本宫自己写的,本宫手都要断了。
Emmm,好像说远了。
眼下,孔相思眼前一亮,估计是茅塞顿开的意思。
“孔公子,您除了壮阳药,应该还会别的吧?”我说道,“这保健品千千万,都是商机。”
孔相思“蹭”得站起身,一拳砸在自己的手心。
“对对对……对对对。”孔相思嘴里不断巴拉巴拉,终于离开了。
他走了,我才发现世界原来可以这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