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急莲。
没错,为什么这样一个仙风道骨的名字,按在了平平无奇,可以说一事无成的我身上?
因为我爸有文化,中学校长,可惜没那享福的命,还没熬到退休就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我爸为啥心脏病呢?因为我妈生我时候难产死了,我觉得这就是他最大的心病。
“老板,拿一斤炸鸡叉骨,要孜然不加辣椒!”一个戴眼镜的中学生冲我喊。
“好嘞,稍等!”那我还不得赶紧招呼着,这一斤鸡叉骨进价才六块,炸完卖十五,一天能卖几十斤,月入过万不是梦。可惜我老婆不满意,总是嫌嫁给小商贩掉价,五年前变我前妻了,我俩没孩子,现在想想没准是这贱人故意不要的,也好,省的孩子受苦。
“来,拿好了小帅哥,好吃再来啊!”我笑咪咪的把炸好的鸡叉骨递给那小祖宗。
“嗯!”只见他小胖脸一扬,走了。
做小生意有时候就得受气,习惯了也就好了,但是自由,大小是个老板,温饱解决还能隔三差五奔个小康,因为这铺子是我爸留给我的,也就是我独生子,但凡我有个兄弟姐妹这点家产都轮不到我,我感觉我爸好像真的很烦我。
一天忙忙碌碌的,时间过得很快,打烊之后我就到楼上休息,一楼是店铺,二楼是卧室洗手间,加起来有个百八十平方,一个人正好,两个人嫌挤。
当然,美女除外。
虽然我结过婚,但是前妻质量属实堪忧,155乘155的体积,除了那两坨大点,一无是处。
打会游戏睡觉,明天又是新的重复的一天,也是组成我屌丝生涯的一天。
最可悲的还是,中年屌丝。
那又怎么样呢?大家都是在赶往同一个终点,那就是——死亡。不管你贫穷还是富有,四世同堂还是独身一人,身体康健还是病魔缠身。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睁开眼,漆黑一片,还没亮天吗?
咦?我手机呢?
触手竟是冰凉的地面,我怎么躺地上了,难道昨晚翻身掉下来了?我心里直犯嘀咕。那种冰冷,不像是寻常的水泥地面,而更像是一片巨大的冰面,具体是什么景象,不得而知,因为一点光亮都没有,比黑暗还黑。
实在受不了这种刺骨的冰冷,我站起身来,双手摸索着向前走,如果这是在我的卧室,那再往前走两步就应该摸到卫生间的门了,可奇怪的是,都十步开外了,还是什么阻拦都没有。
可以肯定,这不是我的房间,那这是哪里?不寒而栗,难道我穿越了?身为中年屌丝兼资深宅男的我,当然也爱看玄幻小说,但毕竟接受了十二年唯物主义教育的我,现实和虚幻还是分得清。要么就是盗梦空间的多重梦境?给我醒!哎,幼稚。前妻总这么说我。
就这么边嘀咕边走了十余分钟,还是什么都没碰着。见了鬼了。如果这真是梦,那我也不会受伤,想到这,还怕个屁。我撒腿跑了起来,虽然耳边没有呼呼的风声,但我感觉跑的比每次都快,而且不觉得累,即便如此跑了半小时也觉得没意思了。我本来就不爱运动。
坐下来仔细想一想,呵,真踏马凉,把地冷这事给忘了。
昨晚收完档便睡了,之前也从来没有什么灵异事件发生,刚才醒来就到了这,俩眼抹黑,能跑不累,不渴不饿,想完这些,更懵逼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没有时间概念,没有日月更替,没有丝毫声响。居然还不想睡觉。我不会成神了吧。暗黑无奈神。
要是有个手机就好了...
收音机也行...
哎...
又过了...呃...可能十几个小时吧,我的命运,在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彻底改变了。
“你叫什么名字?”黑暗中一个高冷的声音传来。